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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紛紛散去,鄭馳樂卻被梁信仁叫住了。
鄭馳樂已經感覺到梁信仁對自己的態度改變了不少,聽到他讓自己留下來也沒多忐忑,等其他人散去後才問:“梁政委找我有什麼事嗎?”
梁信仁說:“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注意到你的報告稿上印著些別的內容,有些好奇你在寫什麼而已。”
鄭馳樂沒想到梁信仁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他確實在寫別的東西,去年開春他就跟關靖澤在跑菜籃子工程的調研專案,第一手材料積攢了不少,但還沒做進一步整理。難得碰上這麼一個空檔,他跟關靖澤約好了在這個月裡各自寫出一份初稿,到時候兩個人交換著看,瞧瞧有沒有疏漏的地方。
所謂的菜籃子工程就是搞好城市的農貿渠道,搭建當地肉、禽、蛋、菜和農副產品的一條龍生產線,儘快做到市場供得足、群眾買得起、農民賺得夠!這是兩年前中央省那邊提出的倡議,已經有地方在摸索著進行。
要知道現在農副產品市場供應短缺,別說在冬天想吃上把水靈靈的韭菜了,就算是春夏也可能出現“菜荒”!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不難找,一方面是這一塊沒有規劃好,需求大了,生產卻沒跟上;另一方面是農民進城的熱潮還在持續,農村出現了“空巢”現象——大部分青壯勞動力都往城裡去了。
究其根本,就是因為這一塊沒“賺頭”,幹得辛苦卻賺得少,靠這個為生的話生活很難有保障,更難提高生活品質。
鄭馳樂以前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但他對於怎麼驅動人去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又在陳老的引導下跟著關靖澤做過全方位的調研,寫起來倒也挺順暢,平時擠著時間理清思路,現在已經寫了過半,整個報告的雛形漸漸出來了。
梁信仁的名字早就寫在關靖澤列出的“可結交名單”上,鄭馳樂想了想,也沒隱瞞:“未來兩年菜籃子工程可能是各個城市的重點工作,我們也針對中央省這個倡議做了一系列調研,正好碰上集訓這個空檔,我就趁機來整理整理思路。”
梁信仁知道關靖澤跟著陳老學習,稍微一想就知道這是誰的指示了。
關靖澤做這個調研他可以理解,就算關老爺子再怎麼不待見關振遠這一支,關靖澤也是關家這樣的家庭養出來的。別的不說,就憑他長年跟在關振遠身邊耳濡目染這一點,就足以讓他的能力比其他同齡人高出一截。
可鄭馳樂也做這件事,就讓梁信仁有些吃驚了。
從他知道的東西看來,鄭馳樂只是個退伍老兵養出來的。雖說他有個挺出色的姐姐,但他姐姐鄭彤早早就挑起重擔,能跟他相處的時間應該也不多,他能夠跟上關靖澤的腳步、讓關靖澤跟他處得那麼好,實在很不可思議。
梁信仁很想再摸摸鄭馳樂的底,偏偏他很明白自己要是進一步探問就有些逾越了。
他是個很講原則的人,即使是面對比自己要小几歲的鄭馳樂,他也不想以大欺小從鄭馳樂口裡挖出話來。
梁信仁想了想,決定拿出誠意來拋磚引玉:“我在第一天開會時說過的那個長輩正好也在做這一塊——就是曾經親自進養殖場的那位。他已經有了點兒心得,你想聽聽嗎?”
鄭馳樂聽明白了梁信仁的打算,點頭說道:“我們坐下聊。”
梁信仁知道要深談必然得花不少時間,跟鄭馳樂一起藉著月光坐在兩顆大石頭上。
他開始介紹起自己知道的東西。
他那個長輩確實負責這一塊,從那個長輩以前的做法來看就知道了,那是個講究“求真務實”的人,許多觀點、許多設想都是從實踐裡得來的,非常貼合實際。
鄭馳樂聚精會神地聽著,中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聽完梁信仁的話後他才長舒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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