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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偏偏鄭馳樂來了一晚就像給白二爺灌了迷藥似的,每一句都在為鄭馳樂說話!
這就是他不喜歡鄭馳樂的原因,這個人太會哄人,所以出了問題也沒有人責怪他,反而還站在他的立場替他著想、替他開脫!
白雲謙抿緊唇不說話。
鄭馳樂跟關靖澤關係很好,他前面為難為難也不是什麼事兒,要真想做點什麼動作將鄭馳樂拉下馬,關靖澤可能就要跟他翻臉了。
不能付諸行動,白雲謙只能在嘴上罵兩句:“他也就是怕攤上責任,假惺惺地來瞧兩眼,二爺你別被他哄過去了。”
要不是他讓鄭馳樂去核查資料,鄭馳樂哪會趕過來!
白二爺聽他語氣刻薄,恨鐵不成鋼地說:“人家現在還在村裡的衛生站睡著!忙了一整晚,剛睡下沒多久!就算是做戲人家也做完了全套。”他嚴肅地看著白雲謙,“國棟他跟王季倫不和是有原因的,王季倫跟王長雲不和也是很早以前的恩怨,你才剛走上仕途沒多久,不要好的不學淨學那些骯髒的事情,你爸爸在崗位上犧牲,到死都是一心為公一心為民的人,你最好別給他丟臉!”
白雲謙低著頭不說話。
從小到大他都頂著“烈士之後”的大帽子,做什麼事都被要求循規蹈矩,而且要比別人做得好,好東西要先讓給別人,別人需要幫助要立刻伸出援手,什麼事都要以死去的父親為榜樣——除了叔父白國棟之外,所有人都這麼要求他。要是他沒達到他們的期望,他們就會說他在給他父親丟臉。
在很多人眼裡白雲謙都有個標籤:急功近利。
可他怎麼能不急,他想要擺脫父親的影子已經很久了,他想要活出自己的樣子給其他人看,他的意義不是給死去的父親撐面子。
他是一個獨立的人。
白二爺一看白雲謙那模樣就知道白雲謙沒把話聽進去。
他嘆著氣說:“謙子,你是很聰明的,也很有天分,否則你五爺也不會把柳泉那邊的位子留給你。但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加入哪個派系、打壓哪個‘政敵’,因為你連根基都沒打穩。你捫心自問,這幾年來你拿得出手的成績有哪些?我不是指你拿過幾個先進個人、十佳青年,而是問你能夠驕傲地說那是你為延松或者為柳泉做過的事,到底有哪些?”
白雲謙一頓。
他想要據理力爭:“我在延松的時候,我們組織部……”
白二爺打斷:“我是指你,不是指整個組織部。你是土生土長的延松人,應該比鄭馳樂、關靖澤、米立、賈立這些外來人瞭解延松,更清楚哪些地方存在問題,你有認真地思考過怎麼去改變它、解決它嗎?如果你真的思考過,那麼你有沒有向縣委提出相應的解決方案,並且主動要求負責相關專案?”
白二爺這番話說得不重,語氣甚至和緩得很,就像是小時候慈祥地哄白雲謙吃飯一樣。
白雲謙卻臉色灰敗。
因為白二爺說的不是重話,卻是實話。他從踏入仕途那天起就受白國棟影響有了“站隊”的觀念,打那以後他的注意力就跑偏了,白二爺說的那些事他統統都沒有去做。
而那才是他最應該去做的東西。
白雲謙說:“我知道您的意思了,二爺,我會好好想想。”
白二爺說:“好。”他溫言道,“這樣的天氣路不好走,你就在二爺這睡下吧,明早你二奶奶順便給你做點饃饃帶回去吃。”
白雲謙乖乖答應。
白二爺也回房睡覺。
白奶奶被吵醒了,轉過身問:“是謙子回來了?”
白二爺說:“他對村裡人也是有心的。”
白奶奶說:“那是,小時候每個人都可疼他了,他當然著緊。你不是又罵了他吧?謙子他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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