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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願終於打起了精神:“小鄭局長,你決定用什麼治療方案?我試了幾個方子,成效都不好,只能先讓他們回家。”
鄭馳樂說:“這病發病以後得慢慢治,要馬上見效是不容易的,病人家屬肯定又跟你急,他們一急你也急,病當然治不好。我們給人治病,最重要的是冷靜判斷,現在你仔細想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對它毫無辦法?”
周願有種被導師考校的感覺,他繃緊心神回憶著自己學過的內容。他說:“首先是要注意日常防護,防止病情加深或者相互傳染。”
鄭馳樂說:“這一點你已經交待下去了吧?”
周願點點頭,心裡居然踏實多了,接下來說話也更有勁頭:“接下來就是要治療,治療一定得及時。治療的第一步是判斷病名,在這裡需要分清是細菌性結膜炎還是病毒性結膜炎;確診以後選用西醫療法是口服抗生素或抗病毒藥物,同時外用現成的眼液,這些都是衛生站裡備有的。但我不想馬上就這麼做,我想試試中醫療法,我用了幾個經方,不過成效不顯著,而且很多孩子一喝湯藥就吐,灌都灌不進去。”
鄭馳樂邊聽邊點頭,最後肯定了周願的做法:“你看,你的思路不是很清晰嗎?成效不顯著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治病本來就要循序漸進——你能一口就把飯吃完嗎?不能,治病也是這樣。”他拍拍周願的肩膀,“也許患者家屬會罵你——這種情況是常有的,但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們也是為自己家裡人擔心。我們每個月搞義診,就是為了拉近醫患關係,儘量減少醫患之間的摩擦。”
周願點點頭說:“我明白的。”
鄭馳樂說:“我來之前已經看過兩個病情比較輕的患者,你帶我去病情最重的患者家裡看看,我得搞清楚病因。”
周願點點頭。
鄭馳樂這一忙活就忙到了夜深。
他對周願說:“我在你們衛生站跟你擠一晚,不介意吧?”
周願當然是不介意的。
衛生站比較小,周願在後面拉了張鏈子加了張床就當住處來用。好在床非常寬,兩個人躺在上面也不擠。
蓋上被子後周願問鄭馳樂:“小鄭局長是什麼時候開始給人看病的?”
鄭馳樂頓了頓,笑著說:“我小時候皮得很,學了點皮毛就得瑟得很,抓著同學的手就給他們摸脈,簡直是把醫術當成好玩的東西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給人看病……其實很難受,我當時非抓著帶我入門的老頭兒要給他診脈,結果發現他的身體已經差到了極點。那時候我不停地翻書,找了不少調理的方子,說實話,給那老頭兒熬藥的時候我都是掉著淚熬的,因為我那時候覺得世界上就這麼一個老頭兒對我好了,他死了我得多難過。可惜那老頭兒雖然樂呵呵地喝下我熬出來的亂七八糟的藥,卻還是一點好轉都沒有。我聽說我姐在外頭當上了廠長,就想出去找她幫忙,讓她找個好意思幫那老頭兒治病。”
說到這裡他有些停滯,慢慢把情緒收斂回來。
他繼續說:“結果我在船上掉進水裡差點被淹死了,回來後那老頭兒說‘傻小子,治不了的,別忙活了’,我真是覺得整顆心都涼了。後來我因為太皮而被送走了,再回去時那老頭兒已經去世,連骨灰都撒到了海里頭,大概是不想我們活著的人惦念。再後來我遇上了我師父,正式入了門,拼了命去學醫——我不怕給人治病,我只怕治不好。周願,這事我可是誰都沒說的,你可別往外說。”
周願還沉浸在鄭馳樂那平靜卻帶著幾分傷懷的語氣裡頭,聽到最後一句話後過了許久才說:“我絕對不會往外說。”
鄭馳樂說:“睡吧,你明天還有得忙。不要有壓力,你是新手難免會有疏忽,只是以後得密切注意學校這種人員密集的地方。”
周願點頭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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