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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認認真真地畫完,跑過去拉鄭馳樂:“小舅舅快過來給我寫字兒!”
鄭馳樂說:“好。”
他接過佳佳手裡的筆在上面寫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童真永存。”
佳佳已經認了不少字,但卻不太能理解它們的含義:“這是什麼意思?”
鄭馳樂說:“就是說小舅舅希望你能永遠像這樣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佳佳鄭重地點頭:“我會的!”
鄭馳樂刮刮她的鼻子:“好了,燈做好了,還要不要再做?”
佳佳說:“要!小舅舅和萌萌哥還沒有!”
甥舅倆的互動感染了很多在觀望的人,老攤主和鄭馳樂周圍很快就圍了不少“學徒”,七嘴八舌地問他們該怎麼扎才對。鄭馳樂也不嫌煩,耐心地給每個人解答,有人要求他幫忙寫燈面他也不推辭,讓寫什麼就寫什麼;自個兒沒想好要寫什麼的,他也能輕輕鬆鬆地給他們挑出幾句好話兒寫上去,讓對方心滿意足地離開。
最後鄭馳樂忙不過來了,連關靖澤也被拉入了“義務勞動”行列。
這一忙活居然就耗掉了一個多小時,老攤主的材料和素面燈統統都用完了,周圍的人才不甘不願地散去,不少人臨走時還殷勤地囑咐:“元宵時你們一定要再來啊,我們明天又得去外地忙活了,大概得這種大節日才有空回來。”
老攤主再三保證:“只要有燈節我都會開攤。”
這才把人打發走。
鄭馳樂幫著老攤主收拾攤位,問道:“老爺爺您住哪兒,有人來幫忙拿東西嗎?要不要我們幫你搬回去?”
老攤主擺擺手說:“我兒子會過來的,不過以前我都很晚才收攤,他會來得比較晚。沒關係,我在這裡等等就好,你們去玩兒吧。對了,小娃兒你們叫什麼名字?”
佳佳最先回答:“我叫佳佳!小名是芽芽,老爺爺你可以叫我芽芽。”
老攤主從善如流:“芽芽真乖。”
佳佳給他介紹:“我小舅舅叫鄭馳樂,很多人都叫他樂樂,小舅舅是最厲害的人!當然,我萌萌哥也很厲害,萌萌哥叫關靖澤,其他人都叫他靖澤。”
老攤主隱約覺得這兩個名字有些耳熟,但他不太關注這方面的事情,也沒放在心上。他說道:“那我也叫你們樂樂和靖澤,沒問題吧?”
鄭馳樂和關靖澤說:“當然沒問題。”
老攤主說:“我看樂樂你和靖澤的字都是有師承的,個人的特色已經初現雛形,我不好瞎指揮。不過芽芽應該沒有正經的老師教她吧?”
鄭馳樂說:“我們覺得她還小,希望她能先自由發展幾年,等她心性定了、明確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什麼之後,再給她找個好的老師。”
老攤主說:“你看我行嗎?”
鄭馳樂一愣。
老攤主說:“放心,我的主業不是這個攤子,我是畫畫的——畫了一輩子的畫,要說名氣也有一些,不過說不上響亮,你們可能沒聽過,”他撈出隨意扔在一邊的圖章,“我叫嚴臨川,你要是願意讓芽芽跟我學的話,就帶著她上我家吧,我給你寫個地址。”
鄭馳樂和關靖澤面面相覷。
怎麼出來溜個彎都能碰上這種事兒!
嚴臨川是非常低調的一個名畫家,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採訪,連照片都沒有外流過,除了極少數朋友知道他的樣子之外,很多人對他是一無所知的。不過他的名字很多人耳熟能詳,因為華國第一部動畫片兒就是經他的手做出來的,而現行課本上的插圖也有一大部分是出自他的手。更為引人注目的是他還曾經為國家大禮堂畫過好幾幅巨型水墨畫,同時他的畫還曾經被當成“國禮”送給外賓——這一項項榮耀跟他的低調正好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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