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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棄疾敲響辦公室門時裡頭的醫師們正針對兩個病嬰的情況進行辯證,見到吳棄疾時一下子安靜下來。
鄭馳樂明顯感受到幾道帶有敵意的目光。
這不難理解。
吳棄疾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對於醫生這一行來說依然是太年輕了,再加上他並不在省院任職,上頭把他找過來等於是打了在座所有人的臉!
就算吳棄疾後來平步青雲,不也有許多人認為他是靠著後臺走上去的嗎?圈內對他的醫術各有評議,始終不認同他的人也是有的。
不過吳棄疾還沒開口,省院的院長許國昌已經站了起來,走上前熱絡地握住季春來的手:“季先生,終於又見面了。”
許國昌同樣已經年過半百,鬢髮已經開始發白。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激動,看得出是真情洋溢。
季春來一時有些想不起這個人,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許國昌是誰。原來當初許國昌也下過鄉支援醫療條件落後的地區,當時季春來正好也去了那兒,見許國昌是個挺有想法的人就多留了幾天,跟許國昌探討過許多醫術上的東西。
他鄉逢故知,季春來也露出了笑容:“叫什麼先生?少來埋汰我,叫我老季就行了。”
許國昌也不多說,拉著他就跟人介紹:“這位就是季春來,建國前那位姓李的葫蘆居士嫡傳弟子,我這兒從來不講究什麼民間派學院派,誰治得好病我就聽誰的。”
聽到季春來和葫蘆居士兩個名字,整個辦公室都陷入了寂靜之中。
季春來也許有人沒聽過,葫蘆居士卻是人人皆知的。
葫蘆居士之所以那麼有名是因為他是開國那一位的醫生,說是“御醫”也不為過。他是個道士,沒留下姓名,只告訴別人自己姓李,由於他喜歡拿著個葫蘆喝酒,片刻都不離身,因而那位戲稱他為“葫蘆居士”。
葫蘆居士脾氣古怪,一生中沒幾個親近人,老來倒是收了個徒弟,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了他。
後來葫蘆居士跟那位生了嫌隙,揮揮衣袖帶著這個徒弟雲遊四海。
誰都不知道葫蘆居士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的生死,直到某地大災後季春來出現在那一帶幫忙完成了災後防疫工作,才有人漸漸注意到昔日那位葫蘆居士的徒弟已經出師。
季春來這人也有些古怪,他平生的熱情似乎全都放在了醫道上,只要跟他聊醫學上的東西他可以不眠不休地跟你交流個三天三夜,可你要是想從他那兒聽到別的東西,那絕對是白日做夢——他半句都不會多說。而且即使碰上了真正的知交,要離開的時候心裡也不會有半點不捨。
因此季春來的名聲雖然越來越響亮,行蹤卻鮮少有人知道。也正是由於季春來行蹤不定,平時找不著人實在太正常了,他坐牢的這些年才會無人探望也無人知曉。
吳棄疾倒是打聽到了,但季春來不肯見他,而且那時他還只是個沒有名氣的小醫生,根本沒辦法幫上忙。
總而言之,季春來和他的師父幾乎都是傳說中的人物。
許國昌突然拉出個人說這就是季春來,其他人自然反應不過來,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國昌也不管氣氛冷不冷,朝這個病案的主治醫生說:“把情況說一說。”
提到病情,所有人都回過神來。能進省院的醫生自然有兩把刷子,三兩下就把病嬰的情況詳細地介紹完畢。
最後都齊齊地望向季春來。
季春來哭笑不得:“難道我只靠你們的轉述就能知道能不能治嗎?”
許國昌一拍額頭:“走,我帶你去病房看看。小吳啊,回去休息吧,你跑東邊那事兒就已經累得慌了,這邊你就別操心了。”
吳棄疾靜靜地看著季春來。
不管吳棄疾是真病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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