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溪笛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2節,重生之醫路揚名,春溪笛曉,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幾分鐘他才離開。
走的時候耿修武沒有跟成鈞打招呼。
成鈞站在陽臺上看著耿修武快步離開教學樓,彷彿覺得背後有什麼在追趕著他似的。
他覺得有些可悲。
以前耿修武雖然不太成熟,但至少心懷赤誠,為人坦蕩。接手耿修文留下的一切後,耿修武就逐漸喪失了本心,先是被權勢驅使著前進,如今又被權勢壓得後退,進退都不是由不得他自己決定。
成鈞摁熄手裡的煙,轉過身就看見了正在鎖門的魏其能。
他問道:“你答應了?”
“答應了。”魏其能看著他手上的菸蒂,說道:“你從來都不抽菸,難得見你破例。”
成鈞苦笑,嘆息著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魏其能說:“他說得也有道理,如果那些人真的一心為我們魏家抱不平,那我自然是高興的,但是如果有些人只想藉著為我們魏家抱不平的名義謀求私利,我沒必要給他們當槍使。”
真心為魏家抱不平的人當然不少,魏其能這些年都記在心裡。可耿修武提到的那些人並不在他的記憶之中,那些針對耿家的舉措與其說是“以牙還牙”,還不如說是扯著“魏長冶”這張皮在壯大自己。
魏其能這段時間跟關振遠的接觸越來越頻繁,對關振遠是打心裡服氣的,並不想扯關振遠後腿。
所以他答應了耿修武的“求和”請求。
反正要做出“和解”的姿態也只是跟關振遠走得更近一點而已,對他來說又不是多為難的事。
成鈞見魏其能面色坦然,沒有絲毫勉強,於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而另一邊耿修武離開嵐山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只有零星的燈火亮在遠處的山腳。
他一步一步地往前邁,似乎感覺不到腿部的麻木,一直到走進了山外的小鎮、走進了其他人落腳的招待所,他才慢慢地回過神來。
聽著跟自己一起過來的人一個個都敬畏地喊他“耿部長”,耿修武笑了笑,回房休息。
其他人面面相覷,眼裡都有點兒迷惑:耿部長居然朝他們笑了?
不久之後鄭馳樂又收到了關靖澤的信,裡面提到了耿修武的事,耿修武又在淮昌那邊呆了幾天,到關家拜訪過許多回。
跟以前相比,耿修武似乎變了個人,至少看起來要沉穩了許多。只是他一向銳利的眼神似乎黯淡了不少,有一回吳棄疾也在他們家,耿修武走後吳棄疾跟他父親說:“他似乎遭遇了很大的打擊。”
信末關靖澤又提到一件事,說是省院那邊接收了兩個病嬰,那兩個嬰兒出生後身上就長出了鱗片,這病太稀奇了,所有人都一籌莫展,連吳棄疾都被請了過去。
關靖澤猜測:“也許吳棄疾會提議省院把你師父請出來。”
鄭馳樂看完信後一愣,想起了前些天郵遞員告訴自己的“怪事”。
他收起信後也不耽擱,當下就找到了季春來把這事說了出來。
前幾天鄭馳樂也有把那樁“怪事”轉述給季春來,可當時那兩個嬰兒已經送到省院醫治,季春來根本沒有出面的道理,他們師徒兩人也就隨口討論了幾句,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聽到鄭馳樂的話,季春來有一瞬的沉默。
接著季春來臉色變得很難看:“我會的東西都已經教給他了。”
鄭馳樂一愣,然後很快轉過彎來:吳棄疾應該能治這個病,但他卻故意沒治,想讓師父出面。
鄭馳樂忍不住為吳棄疾擦一把冷汗,這種做法就算是其他人也絕對會看不慣,何況是他師父!
鄭馳樂說:“那師父……”
季春來說:“你把藥箱拿過來,跟我走一趟。”
不管這是吳棄疾是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