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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看了起來。
季春來走出值班室後緩步走向吳棄疾所在的病房。
關振遠已經走了,病房裡只有吳棄疾一個人在沉睡。
季春來搬過病床前的椅子坐到一邊,拿起一邊的報紙看了起來。雖然年過半百,但他的視力依然非常好,看報一點都不吃力。
吳棄疾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睜開眼時視野有點兒模糊,等他定了定神,瞧清了坐在床前的人是誰以後,整顆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季春來聽到病床上的動靜,收起報紙跟吳棄疾對視片刻,說道:“當年的事我也許太武斷了,至少應該聽完你的解釋再下判斷。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想說嗎?”
吳棄疾掙扎著坐了起來,可他心裡太激動,反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季春來見到他這模樣,要說沒有半點觸動肯定是假的。他耐心地坐在病床邊,等著吳棄疾說話。
吳棄疾努力穩下心緒。
他理了理思路,將當初遇到的事一一詳述。大體還是跟鄭馳樂說的沒兩樣,為了讓季春來相信自己,他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剔除所有主觀因素去還原事實。
季春來聽後沉默下來。
吳棄疾也跟著靜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季春來才問道:“你回國後那兩次用藥是怎麼回事?”
吳棄疾心頭一跳,腦海裡閃過一絲靈光,總算弄清楚問題出在哪裡了,也大致猜出“姑姑”到底給自己潑了什麼汙水。他記得當時季春來正和何遇安相爭,何遇安是有名的“攻下派”,用藥用得太狠,惹來各種詬病。
而恰好在那時候,他從何遇安那邊獲得了啟發,救治了兩個病人。
吳棄疾說:“當時河堤出了問題,一旦控制不住就會有好幾個村鎮要遭殃,偏偏在前線指揮的趙書記突然出現中風症狀,幾乎快要不省人事。趙書記說他還不能倒下,下了死命令要我治療,我只能事急從權,效仿何老用藥!後來我也拿出了後續治療方案為趙書記調養,雖然他沒法再擔任一線工作,但中風症狀也慢慢控制住了。至於另一次——”
季春來說:“行了,不用說了,先休息。”
吳棄疾急了:“我……”
“不用說了,是師父對不住你,聽信了別人的話。”季春來眼裡滿是自責:“如果你還願意認我,往後就繼續叫我一聲師父;如果你不願意再認我也沒關係,是師父的錯。”
吳棄疾想都沒想就喊:“師父!”
季春來見他情真意切,心裡更加自責。他沒讓吳棄疾往下說就是因為從前面的話已經看得到事實真相了:他偏聽偏信,在這個徒弟最需要支援和關心的時候和他斷絕了關係。
吳棄疾觀察力極強,自然看出了季春來的想法。他說道:“師父,其實我也怪過你。要是我不怪你,肯定不會因為你趕了一次我就沒再找過去,我那時候是真的怨了你,發誓要出人頭地給你看……真的,我當時就想看你後悔趕我走。”
季春來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疙瘩倒是去了大半。
人就是這樣的,做了錯事要是對方一點都不怪自己,自個兒反而過不了那道坎。
可季春來也不是笨人,稍微一想就明白自家徒弟其實是在變著法兒寬慰自己。他頓了頓,還是問道:“那你怎麼又找過來了?”
吳棄疾說:“後來我意外得知了師父你入獄的訊息,當時我就在想啊,我跟師父賭什麼氣?我離了師父自然是海闊天高憑魚躍,路要多好走就有多好走,師父沒了我能行嗎?肯定不行,真要行的話怎麼會把自己折騰進監獄裡?”他打趣,“這就是我找來的原因了——因為師父你不能沒有我啊。”
季春來本來還仔細聽著呢,聽到最後卻哭笑不得。
見吳棄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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