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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語氣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魏其能被他逗樂了:“做人可不能驕傲啊,滿瓶的不會響,半瓶子才晃盪。”
“校長教訓得是!”鄭馳樂嬉皮笑臉地應下了,然後站到鄭彤身邊喊關振遠:“姐夫!”
關振遠沒想到自己的“小舅子”是這麼個機靈鬼,別的不提,光是那黑溜溜的眼珠子亮晃晃地瞅著你,就已經讓你連語氣都重不起來了。
這可一點都不像鄭存漢說的那個拗小子啊!
關振遠的笑容變得和善了許多:“坐下來吃飯,你挺久沒跟你姐見面了,就坐她旁邊吧,靖澤你把的椅子往旁邊挪一挪。”
關靖澤點頭照辦。
這樣就算是認識了,飯桌上主要還是魏其能和關振遠在交談。兩個人年齡相近,不少想法也很相似,聊到最後竟生出了相見恨晚的感覺。
關振遠讓張嫂取出瓶酒來和魏其能喝了兩杯,忍不住跟魏其能說起了他父親魏長冶的事:“華中省恢復高考那一年,你父親那個演講激勵了多少人啊!當時那事兒是你父親一手操辦的,每一個環節都抓得很細緻。他幾天幾夜沒閤眼,可精神頭還是很足,有人問他累不累,他說‘累,怎麼不累?但值得’,這句話我一直記到現在——走我們這條路的,有很多事做起來特別麻煩、有很多事做起來簡直操透了心,可它是真的值得去做的,再苦再累也值得。”
魏其能也曾經意氣風發地想要證明“虎父無犬子”這句話,聽到自己父親還被其他人牢牢記在心裡,要說他心裡沒點感慨那肯定是假的,只不過有些東西在心裡積壓太久,反而不知該怎麼跟人訴說。
關振遠也能理解魏其能的心情,魏長冶當初行事太剛正,不少人都吃過他的苦頭,所以就有了後來那牆倒眾人推的局面:魏長冶一去,魏家由他撐起來的短暫繁榮也就塌了。而且他病重時就曾把首都耿家的人得罪狠了,直接連累了剛剛決定以嵐山為起點積攢點實幹經驗的魏其能。
聽說這兩年首都耿家對魏家倒是沒那麼關注了,關振遠問道:“明年的公考你會參加嗎?”
魏其能嘆息著說:“關老哥,我已經三十六歲了。”
關振遠沉默下來。
過完三十五歲剛好沒了參加公考的資格!
看來那邊是真的盯得很緊,不把魏其能釘死在嵐山那邊都不會收手。
魏其能倒是看開了:“在那邊過了那麼多年,我也習慣了。”
氣氛變得有些沉重,關靖澤和鄭馳樂倒是沒受影響。
唯一讓鄭馳樂感到惱火的是整頓飯吃下來關靖澤總是在搶他盯上的菜。
一開始鄭馳樂還不覺得關靖澤是在針對自己,後來才回過味來:這小鬼的領土意識慢慢覺醒,開始排斥進入他領地的同性了。
想到“前世”他跟佳佳玩得歡的時候關靖澤各種吃味的表現,鄭馳樂起了惡作劇的心思,盯著關靖澤最討厭的洋蔥假意要夾。
關靖澤果然上當,出手劫擊。
鄭馳樂笑眯眯地把目標換成了一邊的排骨。
關靖澤見他臉上帶著點小得意,筷子一轉,把洋蔥送到了鄭馳樂碗裡,假惺惺地說道:“給你,你剛剛一直盯著看,好像很想吃的樣子。”
鄭馳樂:“……”
他也討厭洋蔥!!
鄭彤本來就想緩和一下氣氛,注意到兩個小孩的動作後笑著誇道:“靖澤多懂事,從小就知道照顧人。”
鄭馳樂牙齒都快咬碎了。
第8章 猜疑
魏其能家在省城,吃完飯後就回去了。他給關振遠留了個電話,說要是鄭馳樂什麼時候要走回嵐山就跟他說一聲,到時他還沒回的話就捎帶鄭馳樂一程。
巧的是,送走魏其能以後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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