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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相由心生,鄭馳樂不由有些納悶了:這吳棄疾一點不像是一心追名逐利、拿病人性命開玩笑的人啊!
鄭馳樂在那皺起眉頭,張嫂已經把小娃兒抱出來給吳棄疾看了。
鄭馳樂已經顧不得偽裝,擠到邊上看吳棄疾怎麼診斷。
平時遇到簡單的事都戲稱為“小兒科”,其實小兒病是最難治的,小兒科在古代被稱作“啞科”,有“寧治十婦人,莫治一小兒”的說法:小孩子太小,說又說不了、聽又聽不懂,自己還記不了事,要是父母也沒上心的話,診斷起來是非常困難的。
季春來早年專擅兒科,鄭馳樂也得了不少傳承,他剛見到關佳佳時已經用上了最關鍵的一步:逗小孩玩。
小孩子的反應是最真的,既然他們說不出自己的感覺,那就觀察——觀察他們遇事的反應、觀察按壓某個部位時她的表情、觀察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以此得出結論。
鄭馳樂是想見識一下吳棄疾是不是有別的診治手段,可令鄭馳樂感到意外的是吳棄疾選的方法居然與季春來教給他的如出一轍。
看著吳棄疾耐心地跟佳佳玩了起來,時不時還逗得佳佳笑出聲,鄭馳樂心裡感到一陣怪異。
吳棄疾沒有察覺鄭馳樂的驚訝,他逗了佳佳一會兒以後轉身對鄭彤和關振遠說:“白老的調養方案已經很周全,繼續堅持兩年令愛的身體就能跟平常人無異了。”
關振遠有點意外。吳棄疾雖然已經三十幾歲,可跟白老比起來資歷畢竟有些淺,他以為年輕點的人都喜歡標榜自己的能力,即使前方不好也會提出點自己的見解,沒想到吳棄疾直接就讓他沿用白老的舊方。
他頓時就對吳棄疾有了幾分好感,年輕而醫術高超的人不是沒有,年輕、醫術高超卻又肯謙遜的人卻很少,能夠承認別人做得好、不拿病人的病情搏出頭,至少品德上是好的。
關振遠說道:“阿彤,給吳先生泡杯茶!對不起啊吳先生,剛剛我們可都著急過頭了,連茶都沒上就讓吳先生看芽芽。”
吳棄疾擺擺手說:“這點小事不用在意。”
他在關振遠的招呼下入坐,看到鄭馳樂和關靖澤後微訝,仔細端詳著兩人後說道:“這是關先生的孩子?”
關振遠說:“一個是,另一個不是,你看哪個是我兒子?”
吳棄疾當然不會被他考校到,笑指著關靖澤說:“肯定是這娃兒,他很像你,大概連脾氣都像,看他眉頭跟你一樣向眉心收攏,顯然是重情重義,但他的唇又偏薄、微垂,說明他說話常常一針見血、字字戳人,而且不喜歡吐露真心話,要不是熟悉的人,鐵定以為他是個冷面冷心的傢伙。”
關振遠原本是最反感“封建迷信”的,可聽吳棄疾這麼一說,又覺得跟自家兒子驚人地吻合。他笑著說道:“沒想到吳先生還會相面。”
吳棄疾說:“醫者大都要學相人,因為你要是摸不清對方的性情和習性,有時候恐怕找不對病因,更沒辦法確定適合的治療方案。”
鄭馳樂越聽越覺得震驚,因為吳棄疾的說法跟季春來教給他的東西驚人的相似!可季春來只給他介紹過一個師兄,更何況吳棄疾以用重藥聞名,明顯不可能是季春來的學生。
而且吳棄疾根本沒有改動先前的調養方案,那他“前世”診斷出的結果又是什麼引起的?
還是說這裡根本就不是他以前經歷過的那個“過去”,事情走向跟“過去”完全不一樣?
鄭馳樂百思不得其解,吳棄疾卻已經評到他頭上了:“你這娃兒也是重情的,只是你表面上大大咧咧、整天笑顏常開,心裡卻又想很多,久而久之鬱結在心,眉心總是帶著幾分鬱氣,你要是不放開點恐怕會過得很辛苦。”
鄭馳樂被直接戳中傷處,倒也沒跟吳棄疾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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