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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和師兄來說,季春來既是他們的師父又是他們的親人!
鄭馳樂說:“我知道有個老師那兒有幾本入門書,我去給薛巖和大牛借來,遇到我也不會的地方再來找師父。”
季春來聽他一口一個師父叫得順溜,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去吧。”他從舊書桌的抽屜裡取出一疊稿紙,“這個你也拿去看看,看不懂就來問我。”
鄭馳樂麻利地接過稿紙,跟季春來道別後就撒開腿跑出去找到薛巖和牛敢玉,笑眯眯地轉達了季春來的意思。
最後這傢伙笑得亮出八顆白牙:“‘師弟’會好好教你們的!”
薛巖和牛敢玉背脊生出一陣寒意。
鄭馳樂做事一向很有效率,離開嵐山監獄直接就奔去教師宿舍那邊敲門借書。
得益於他以前對書籍的熱情,留校的老師們對他都熟悉得很,很清楚他比誰都愛惜書本,而且借走後永遠能按時換回來,倒也不介意借給他。
正巧他記得的這個老師還在學校,聽到他要借書後一點都不驚奇,指著堆在書桌周圍的書說:“行,你自己找吧。”
鄭馳樂找到記憶裡的幾本入門典籍,向對方道謝後就琢磨著給牛敢玉和薛巖下任務。
學醫是沒有捷徑的。
鄭馳樂小時候記憶力好,老木匠給的書看不懂就靠死記硬背矇混過關,氣得老木匠都笑了出來:“這腦袋可真是榆木疙瘩,一點都不開竅。”後來背的東西多了,竟也慢慢找著了感覺,很多東西回頭一看都變得明晰起來。
用老木匠的說法就是底子攢起來了,終於“開了竅”。
鄭馳樂微微一笑,抱著小手臂不懷好意地瞅著薛巖兩人:“這四本書就是你們這段時間要學的內容,明天早上我就把書還回去,所以你們要在今天內把它們抄完。”
薛巖據理力爭:“趕得太急,寫出來的字很難看,看起來會很費勁。”
鄭馳樂說:“所以你們今天抄完以後可以找時間再謄抄一遍,抄得整齊漂亮不傷眼。”
薛巖、牛敢玉:“……”
這傢伙果然是公報私仇吧!
鄭馳樂可不管他們心裡怎麼嘀咕,領著他們跑去老闆娘那買了一整疊作業本外加一把筆芯,找了間空教室開工。
他見薛巖和牛敢玉有點兒不甘不願,拿出季春來的手稿說:“我也抄,順便練練字!”
說完也不管薛巖兩人動不動手,自個兒忙活起來。“前世”季春來在這時候沒把手稿給他,後來監獄不知道怎麼起火了,正好燒著季春來那一片。那時正是飯點,人倒是沒事,就是東西全沒了。
季春來記性還行,後來也重寫了大部分內容,只不過整份手稿林林總總有上千個醫案,每個醫案後又有著季春來入獄幾年累積下來的反思與探討,總還是有疏漏。
鄭馳樂準備把手稿多抄一份,當做留底也好,整理出來找機會刊印成書也好,都會有用的。
事關季春來,鄭馳樂很快就全心投入其中。薛巖和牛敢玉面面相覷,很快也受他感染開始抄書。
三個人有點忘我,一不留神就錯過了飯點。
鄭馳樂最先發現這件事,他一拍腦門說:“糟糕,許阿姨會罵死我們。”
留校的人不多,嵐山小學的食堂只留了個本來就定居在這邊的職工負責做飯,而且每頓都是按著人頭來算的,來了人或者走了人都要去她那邊備報。
薛巖嚴肅地看著鄭馳樂:“唔,你好像忘了一個人……”
鄭馳樂:“……”
他把關靖澤忘了。
他這個“舅舅”真不稱職!
鄭馳樂默默地收拾好東西,不是很確定地說:“我領他去過食堂,他應該會去吃吧,我們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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