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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那麼開心,就是因為那個人肯教他學醫吧?”
想到因為自己的事三個人都不能再進監獄,薛岩心裡更加自責。
其實這事是可以避免的,都是因為他剛剛自作主張要跟牛敢玉換一換,跑到牛敢玉那邊去了,才會碰上自己的親生父親。
那個人渣兼強·奸犯認出薛巖後就對著他罵起了他的母親,薛巖氣不過,攥起拳頭上前打人,結果當然是被人一巴掌扇飛,頭撞到了牆上,流了不少血。
想起那個終於朝他露出了兇狠面目的人渣,薛巖的腦袋痛得跟快要裂開了似的。
他從來都不怪拋棄了他的母親,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怎麼樣的敗類!
薛巖驀然站起來說:“我們進去跟那個老獄警求求情,樂樂跟我們不一樣,不會惹事的。要是因為我的事而讓樂樂留下遺憾,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牛敢玉點點頭,亦步亦趨地跟著薛巖往裡走。
老獄警以為他們是回來借傘的,指著一邊的雨傘說:“拿去吧,記得還回來就好。”
薛巖突然咚地一聲跪在地上:“求你別把樂樂擋在外面,他是真心想跟那個人學東西的,你就讓他進去吧。”
老獄警被他這一跪弄蒙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鄭馳樂跟季春來的往來自然瞞不過老獄警,薛巖的話他聽得很明白,但他這算什麼事兒?
老獄警氣急敗壞地罵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年代?跪跪跪,跪什麼呢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趕緊給我起來!”
薛巖背脊筆挺地跪在地上,黑幽幽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老獄警,大有他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架勢。
牛敢玉見狀也依葫蘆畫瓢地跪到薛巖旁邊,跟薛巖齊齊地看著老獄警。
老獄警沒轍了,嘆息著說:“不是我沒人情味,而是這個月要嚴查,我放你們進去的事被查出來的話影響不好。要不這樣吧,下個月,下個月這陣風颳完了你再讓他過來。”
薛巖和牛敢玉到底還只是小孩子,聽到老獄警的話後立刻立刻眉開眼笑,全然沒了剛才那小大人模樣。
老獄警正要笑罵幾句,突然聽到門邊傳來一把彷彿沾著幾分溼意聲音:“還跪著幹什麼?地上比較涼快嗎?”
薛巖和牛敢玉往門邊看去,只見鄭馳樂渾身都溼透了,頭髮也滴著水,臉上卻看不出任何表情。
那神情就像最開始他剛轉學過來時一樣。
那時候的鄭馳樂臉上永遠見不著笑容,面對老師卻是非常有禮貌,可薛巖偷聽過老師們的談話,都說這孩子心思深沉,小小年紀就比誰都老成。
鄭馳樂剛轉學過來的時候牛敢玉不知道撞了什麼邪,整天樂顛顛地往鄭馳樂邊上黏,而鄭馳樂也是個不知道客氣的,牛敢玉要幫他跑腿他就不客氣地差遣。
後來薛巖問起了,牛敢玉才偷偷對薛巖說鄭馳樂是在教他怎麼跟其他人處好關係。薛巖聽後很不屑,鄭馳樂自己都是個不合群的,怎麼可能幫得到牛敢玉?
沒想到牛敢玉居然真的很快就跟其他人打成一片。
經過這兩年的相處,薛巖已經認下了鄭馳樂和牛敢玉這兩個朋友。見鄭馳樂臉上出現那種熟悉到令人揪心的神色,薛巖悶不吭聲地站起來,轉開眼避開鄭馳樂的視線。
牛敢玉倒是沒有察覺薛巖和鄭馳樂的異樣,思想單純的他吃驚地問:“樂樂你不是回去拿傘嗎?”
鄭馳樂露出了笑容:“走到半路想起可以跟楊叔借傘,就轉回來了。”他轉過頭看向老獄警,“楊叔,我們可以借把傘吧?”
老獄警擺擺手:“在那邊,自己拿去。都是不讓人省心的傢伙!”見鄭馳樂身上溼透了,他又忍不住叮囑兩句,“你趕緊回去換件衣服,喝碗熱湯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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