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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話反而放寬了心,有關家在,關振遠再怎麼折騰都不會摔得太慘。對他而言,關振遠肯對他解釋這些話就是一個很好的肯定——說明關振遠有把他的意見聽進去,而且認真考慮過它的可行性。
吳棄疾笑著說:“關老哥說得在理!”
鄭存漢本來還憂心忡忡,鄭馳樂卻說:“老爹,我和姐陪你去收拾行李。我瞧那幾個大個子的車挺寬敞的,我們應該能夠擠上去搭個順風車。”
鄭彤也想起了鄭存漢答應去省城,生怕鄭存漢反悔,立刻應道:“沒錯,爸,我們去收拾。”
她那點小心思哪裡瞞得過鄭存漢的眼睛,他覺得關振遠的話也在理,也就不再幹涉了:“好,走吧。”
於是兵分兩路。
關靖澤和鄭馳樂的推測差不多,對關振遠、吳棄疾和張世明怎麼商談也沒興趣去了解了。他跟著鄭馳樂三人往裡走,裝作不經意地詢問:“樂樂以前也住這裡嗎?”
鄭彤聞言一僵,轉頭看向鄭馳樂。
一開始鄭存漢並沒有把鄭馳樂送到嵐山,而是以上學方便為由將鄭馳樂送到鄭家村這邊來。那時候鄭存漢和家裡的關係鬧得很僵,鄭馳樂剛回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人理會。鄭馳樂性格野,領著同齡人上山下水,什麼都敢幹,一天不惹禍就不舒坦,直到有次連命差點交待在附近那條大河裡以後才乖了不少。
也是那一次意外讓鄭老三忍不住將鄭馳樂攆回鄭存漢那,促使鄭存漢把鄭馳樂送到嵐山。
鄭彤知道這些事時已經是鄭馳樂被送走以後了,偏偏這時候鄭存漢因為病重而要她立誓絕不認回鄭馳樂。
被關靖澤這麼一問,鄭彤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一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鄭存漢注意到鄭彤的失態,一下子就猜出了她在想什麼。
他也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狠心,可是他的心要是不狠,不僅這個女兒的未來毀了,鄭馳樂的一輩子也毀了!難道要他跟鄭彤抱頭痛哭,走出門永遠被人指指點點,從此母子倆相依為命一輩子嗎?或者讓他去認回已經再娶的父親,做個不尷不尬的私生子,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如果他這個女兒和外孫只想著庸庸碌碌過一世,只要有對方在就覺得萬事皆足,那鄭存漢肯定不會阻攔。
可不說已經成為一廠之長的鄭彤,鄭馳樂也不是這樣的人!從小鄭馳樂就比別人機靈,看似胡作非為,該學的東西一點都不落下。他之所以整天去惹是生非是因為想要引起鄭彤的注意而已,他要不是不想有出息,會學得比誰都認真嗎?
被人罵頑固也好被人說狠心也罷,鄭存漢始終認為現在狠下心把那不該有的念頭斷個乾淨,總比往後痛苦萬分、悔不當初要好。
鄭存漢說:“以前樂樂也住這裡,我隔壁那間就是了。樂樂,你也難得回來一趟,這邊有你姐就行了,你回房間看看有什麼沒收拾的,趁著這機會順便帶出去。”
鄭馳樂一愣,點點頭說:“好。”
離家多年,鄭馳樂已經不太記得自己住過幾年的房間是什麼樣子的了,推開門一看,裡頭居然還挺整潔,明顯有人常常打掃。房間的採光不錯,正對著視窗的地方擺著張老舊的木桌,是鄭老三從廢棄的村小學裡面弄回來的,表明不太平整,但已經被鄭馳樂拿舊報紙裹了幾重,用起來倒也挺舒服。
關靖澤跟著鄭馳樂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壘滿書櫃的書。看來當初鄭馳樂能以第二名的成績考上淮昌一中並不是僥倖,而是實實在在地下了功夫的。
鄭馳樂見關靖澤盯著自己那堆舊書看,摸著自己的書櫃說:“這個木架子是村口那個老木匠幫忙給做的,他有個兒子,但死得早,白頭人送黑頭人,脾氣難免有古怪,不過人挺好的,拿到顆糖都裹好留著給我。有次我下水去玩,差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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