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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傷者,鄭馳樂就想起了那張臉的主人是誰。這人叫張世明,是個神奇的人物,早些年他是首都出了名的紈絝子弟,直到家業敗光了才幡然悔悟,悄無聲息地投身新聞行業。他倒是個能吃苦的,一步一步從底層往上走,幾年之後就入了省報當記者,做過幾個有名的專題。
得益於早年那短暫卻輝煌的“霸王生涯”,張世明在這一行嶄露頭角以後就表現得相當霸氣。都說軟怕硬、硬怕橫,橫怕不要命,張世明就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什麼猛料都敢寫、什麼黑幕都敢揭。
後來碰上“撥亂反正”,張家平反了,張世明被邀回京,他卻甩人家一句:“你被驢踢了以後還會湊上去被它踢第二次嗎?會?看來你被驢踢的是腦袋,現在都不好使了。”
這傢伙的嘴巴毒得要命,鄭馳樂當初聽說他的事蹟後差點沒引為知己。
當然,因為他那張不饒人的嘴巴和那支什麼都敢寫的筆桿子,這傢伙還有個綽號叫“鬼見愁”,後來因為得罪了人還被關了幾天——還是首都某位念舊的大佬把他從監獄裡撈出來的。
鄭馳樂對這個人挺有好感的。
吳棄疾顯然也很關注首都的事,瞧見張世明的臉後就把人認出來了。他走過去檢查了張世明的傷勢,招呼鄭馳樂:“過來搭把手!這傢伙不僅骨折了,還有幾個比較深的傷口,得儘快處理一下。”
鄭馳樂這些天都習慣吳棄疾的差遣了,立刻應聲:“好!”
兩個人圍著張世明忙活起來。
關靖澤注意到送張世明過來的同伴一臉焦急,想了想,走過去跟他們搭訕起來。
他看起來才十一二歲,兩個同行的記者沒有半點戒心,三兩下就被關靖澤套光了話。
原來張世明是以省報的名義去東邊做調查,第一次還好,他很輕鬆就拿到了許多人口述的新聞料;第二次他再去,卻發現不僅問不出任何東西,就連第一次採訪的那些人也推翻了自己前面說過的話,直說附近根本沒有汙染問題,天忒藍啊水忒清,空氣忒新鮮,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和諧景象。
張世明氣得差點吐血,第三次調查就直接殺到了別人的廠子裡,沒想到人家也是“霸王”,直接把他打了一頓,扔出大門。
關靖澤比鄭馳樂更瞭解這位“張叔”,別看張家已經沒什麼人了,可他家的茶還沒涼透!那些受過張家恩惠的、虧欠過張家的、覺得對不住張家的,那個不願意明裡暗裡地護著張世明?人越老就越念舊,在首都好幾位老爺子心裡張世明都跟他們親孫子差不多。
“前世”張世明揭出了華中省的一整片大毒瘤,恐怕也讓那幾位很頭疼吧?
關靖澤知道自己現在還做不了什麼,所以他格外留意周圍發生的每一件事——鄭馳樂和吳棄疾帶來的變化已經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先知先覺”恐怕不會有多大用處,在某些關鍵時刻要是選擇不當,說不定連“前世”那個高度都達不到。
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挑戰,關靖澤覺得自己的心跳變得分外鮮明。
關振遠在他邁入仕途時曾經送給他一句話:“本心不改,萬事皆通。”
他一直奉為座右銘。
這時吳棄疾已經把張世明弄醒,張世明發現自己光裸著上身也不覺得丟人,等感覺到清晰的疼痛以後才倒吸了一口冷氣,直罵道:“那群王八蛋!”等看清吳棄疾的衣著打扮後他微訝,“你不是這兒的人吧?”
吳棄疾據實以告:“我來這邊出診。”
張世明意識到自己的傷口是吳棄疾幫忙處理的,立刻感激地說:“謝了,我身上的東西都被那群王八蛋給扣了,等回了淮昌我再給你藥錢。要是你有空的話,我請你喝酒,什麼酒都成!”
吳棄疾笑了起來,這傢伙果然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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