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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池的銀子,便是存在這裡。
到了錢莊,香瓔把名章一亮,要取陳墨池賬上的銀兩。掌櫃的讓到雅間,奉上今年春天新出的嚇煞人香,“陳駙馬要取八千兩白銀?有何急用,要取這麼多?這麼多的現銀,小號一時半會的可湊不齊啊。”
香瓔小臉一板,特別嚴肅,“區區八千兩銀子都取不出來,你還開什麼錢莊?關門吧。”
掌櫃的是個身材矮小、年過五十的乾瘦老頭兒,大概是看賬本太多的緣故,目力受損,眼睛微咪,“就算這麼大的數目小號能備齊,這手續也不對啊。陳駙馬的名章有了,可莊票兩位拿不出來……”
香瓔不耐煩,“你家的後臺老闆是撫遠侯夫人,南陽公主的表姨,對不對?陳駙馬把真金白銀存到這裡的時候,撫遠侯夫人親自交待過的,陳駙馬不比尋常,只要拿他的名章即可支取賬上銀兩,是也不是?”
掌櫃的僵在那裡,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香瓔說的確實是事實,但他若點頭,豈不是馬上要拿出八千兩現銀麼?一則是這樣的現銀不好排程,二則陳墨池平時取用銀錢是一百兩百,至多上千,像今天這樣派了兩個生面孔,一取就是八千兩,掌櫃的怕出岔子。
香瓔向張暘點點頭。
張暘手指微動,一柄鋒利無比的短劍抵在掌櫃的腰間,“少廢話,給錢。”
掌櫃的魂飛魄散,強自支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產業,敢來鑫源放肆……”
張暘輕蔑,“不就是撫遠侯府那個秦韻麼?仗著是恭惠皇后的表姐,打著恭惠皇后的旗號,幹了多少缺德事。說,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香瓔笑道:“掌櫃的,容我提醒一聲:你若取給我們,你是合乎規矩的,一點錯處也沒有。你若不取給我們,你的小命便交待了。你家裡才娶了第六房如夫人,對不對?你若死了,你家裡那六位如夫人,不知會流落到哪裡。”
掌櫃的裝作害怕喘粗氣,不多時,一隻惡犬闖進來。
這惡犬體形如狼,兇狠如狼,露出獠牙,以一種迅疾得不能想像的速度衝過來。
掌櫃的眼前一花,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見惡犬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睛無神,眼見得是活不成了。
“別說一條惡犬了,便是一隻狼,一隻虎,他一掌也能拍死。”香瓔微笑。
“殺了你,跟殺這隻惡沒什麼兩樣。”張暘警告。
“我取給你。”掌櫃的叫道。
他是個識實務的人,可不想為了保護陳墨池的銀子而送命。他才娶了新姨太太,享福的日子在後頭呢。
陳墨池確實可以憑著名章取錢,這是陳墨池的特權。掌櫃的為了保命,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掌櫃的大聲喊了夥計進來。
掌櫃的端坐在椅子上,張暘坐在他身邊,掌櫃的吩咐夥計調銀子過來。
“八千兩?”夥計的吃驚。
“怎麼,鑫源這麼大的錢莊,八千兩拿不出來?八千兩銀子實在湊不齊,便拿金子湊!”掌櫃的發火了。
他沒法不發火,張暘的短劍就是他腰間抵著呢,一個不對,他的小命就交待了。
夥計是掌櫃的一手帶出來的,見掌櫃的發火,夥計慌了,“小的這便去張羅。”把錢莊的金子攏了攏,湊了八百兩,送了過來。
“八百兩金子,足足值八千兩銀子了。”掌櫃的戰戰兢兢。
香瓔清點過,“鑫源果然講信譽,金子成色不錯。”
掌櫃的拍馬屁,“八百兩金子,兩個這麼大的箱子才裝得下。小人命夥計給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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