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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鬱澤說:“很簡單。我幫你吹一下蠟燭,你就要親我一下。”
就這樣?
賀知秋本想立刻答應,但轉念一想,又說:“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須對著蛋糕上面的蠟燭吹,不可以假裝吹不到。”
李鬱澤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副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的委屈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
賀知秋瞬間有點自責,剛準備道歉,就見李鬱澤抬手把蛋糕上的蠟燭拔了下來,放到剛剛拿過來的空杯子裡保持不滅,又摸出一根沒點燃的蠟燭,插到蛋糕上,挪到鏡頭前,說:“我開始吹了。”
……
這樣能吹滅才怪吧?根本就沒有點燃啊?
賀知秋怎麼都沒想到他會在這裡等著,忍不住悶笑了幾聲,又看他對著沒點燃的蠟燭吹了半天,乾脆把頭埋在枕頭裡面,大笑著說:“好了好了,我親,我回去親一百下好不好?”
李鬱澤覺得一百下還算可以。但是“商人”嘛,總是想著能多賺一點:“一百五十下吧。”
“好啦,二百下。”
“成交,再送你一次免費的身體按摩。”
“哦。”賀知秋有點臉紅:“那……謝謝你。”
兩人在影片裡笑鬧了十幾分鍾,李鬱澤才幫著賀知秋把那根最開始插在蛋糕上的蠟燭吹滅。他切了一小塊,自己吃了一口,又幫著賀知秋吃了一口。燈光閃過他手上的戒指時,賀知秋問道:“李鬱澤,你手上的戒指帶了多久了?”
李鬱澤隨口道:“很久了。”
“是在你當時宣佈結婚的時候,就帶著了嗎?”
“嗯。”
“那你之前送我的那枚,也是跟你手上的這枚一起定做的嗎?”
李鬱澤說:“是啊。”又謹慎地瞥了賀知秋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賀知秋說:“沒事,就是看到你手上的那枚戒指都有些劃痕了,我的這枚還是新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拿了出來,就好像真的只是隨口一提,沒有別的意思。
這枚戒指,賀知秋並沒有帶在手上。
他心裡還有一個疑問,想要找個機會了解清楚。
新戲的拍攝進度很快,但這不代表賀知秋有機會停下來。
他的事業逐漸步入了正軌,《平沙》和《青衫錄》也開始了大範圍的活動宣傳。線上線下都有。賀知秋分別跟著兩部戲的主創團隊到處跑了兩個月,又接了徐隨給他的試鏡通知,讓他抽出時間看看劇本。
這部戲應該是賀知秋接到的第一個電影劇本,徐隨在電話裡說:“製片方那邊還是海選機制,但這次的競爭要比《平沙》激烈很多。雖然也給了新人機會,但過去試鏡的人,大多都是演技不錯在電視圈混了很多年演員。我大概扒拉了一下這次前去試鏡的名單,都有些實力。估計不會碰到像何揚那麼敷衍了事的。”
《平沙》的成功雖然跟賀知秋自己的努力脫不了干係,但跟何揚的敷衍也有著必然的聯絡。娛樂圈這種地方本來就沒什麼絕對實力,很多人上位、搶角色也都會使出那麼一點點小手段。遞煙遞酒遞錢都是基本“禮貌”,更有甚者還得把自己遞上去,總之無所不用其極。
徐隨說,不少電視演員總是覺得電影演員要高貴一些,所以面對每一個優秀的電影劇本都會竭盡全力拼命爭取,想方設法地讓自己邁上一個臺階。成為“高貴”的一群。所以這次的試鏡對賀知秋來講難度很大,並不是單純的要有實力那麼簡單。但徐隨還是想讓他去試試,實在沒有選上也沒關係,就當長經驗了。
賀知秋對著電話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之後,又看了看徐隨發過來的演員名單,果然看到了許許多多眼熟的名字參與試鏡。
甚至還有一個極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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