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打死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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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大晴天，已經臘月初二了，送果酒不能再耽擱下去。

為了穩妥起見，高秉良跟齊衡一起出的門，而且只裝了五箱酒，這五箱直接送往鳳陽。本打算留個私心，讓高至轉送過去的，但那樣做又要耽擱幾天，等不起了。進了臘月，大戶人家就該採買禮品了，送去的太晚，年前賣不完就趕不上個好價錢。

齊衡見多識廣，在外面闖蕩多年，他們二人合作，高雪很放心，只給劉大廚帶了一封書信，在信中言明混裝酒每提盒二兩銀子，賣成什麼價錢是劉大廚的本事，她只收成本價。

劉大廚既然敢應承下來，自有他的門路，高雪不擔心這些。合作雙贏，人家憑自己的本事就算賣成十兩銀子，她也只會有點眼紅卻不嫉妒。

......

臘月裡，高家還有件喜事，高山成親，新媳婦是本村豆腐匠家大姑娘衛春杏。

初六是成親的正日子，初五，高家二房就熱鬧了起來。

高雨成了親，自然是由她陪著周氏前去幫忙、應酬，高雪怕被婦人們抓著問長問短的，就沒湊過去。

高雪只想在人多的場合保持低調，便選了青色的棉裙，藍色的棉襖。

孫婆婆忙攔了下來：“小雪，你這麼穿可不行，你堂哥大喜的日子，這麼穿太過素淨。你看看姐姐妹妹，還有別的姑娘，都穿的喜慶，你穿的素淨了反而更顯眼，要跟她們一樣才成。”

高雪這才恍然大悟，忙去換了跟妹妹同款的粉紅棉襖，髮飾就說什麼也不肯戴了。等高花一家到了，便跟著大姑一起去了二叔家。

房子才蓋了幾年，還是挺新的呢，稍微收拾收拾，貼些紅喜字就挺好看的。高興小，大寶作為代表是過來幫了忙的，總不至於讓人看笑話。

高雪緊跟在朱顏身旁，混在了人群裡。跟同齡人都不熟，就算有長輩找她說話，也只是禮貌性地回了話，不見出挑半點。

心明眼亮的都知道人家這是在藏拙，問問說說話也就過了。眼皮子淺的人免不了又冒些酸水，尤其是沒能在高家繼續學刺繡的人。但也只是幾個人小聲嘀咕嘀咕，不敢在人家喜宴上鬧出亂子，誰也丟不起那個人。

這種無關痛癢的話，高雪才懶得理會呢。

見過新娘子，喝過喜酒，大家陸續也就散了。

......

周氏剛到家，高敏就發覺她的臉色不大好，忙扶進了屋。

周氏：“我就是有點冷，又累著了，睡一會兒就好，別大驚小怪的。”

“奶，您先喝點水，咱們泡泡腳，身子暖和了，再躺下歇著。”高雪端著洗腳盆，高霜端著一碗水。

孫女們乖巧孝順，周氏笑著接過來喝了幾口。

高雪蹲下去把周氏的鞋襪脫了下來，這才發現她的腿腳有些浮腫，不知道是今日累到了，還是怎樣，平時都是小姑貼身伺候的，但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

孫婆婆聽說周氏不舒服，也過來看望，同樣看見了她的腿。

伺候周氏躺下，只留下了高敏，其餘人退了出來。

孫婆婆拽了拽高雪的衣袖，示意有話說。

高雪便跟著孫婆婆進了她的房間，讓高霜自己回去。朱顏喝完喜酒就跟著高花回去了，二月便要出嫁，再不回去，怕是朱奶奶都要親自來接孫女了。

“孫奶奶有話說？”

孫婆婆猶豫著，有些犯難，但還是開了口，“姑娘，我把你當親孫女看，說的不好聽了，可別怪我。”

高雪點點頭，“您說，我聽著呢，忠言逆耳，良藥苦口。”

“說句打嘴的話，老姐姐怕是不好，現在嬌養著也很難說能撐多久？你的親事最好早點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高興小，你小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