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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無言神色緩和了許多，點了下頭，說道：“告辭。”
初曉跟在金無言的身邊一併離開，走得遠一些才小聲問道：“師兄，空星宗是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哪怕初曉的聲音很小，離邵理等人也有些距離，可是以他們的修為依舊聽得清清楚楚。
宋農小聲說道：“秋師妹剛入蒼南門沒多久，一直在修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邵理笑了下，轉動著手中的筆說道：“空星宗多年來沒有弟子出來，不被人知道也是常事，我並不在意的。”
宋農聞言說道：“如今邵兄出來了，很快空星宗的名聲就該眾人皆知了。”
楚羅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真沒意思，要那麼大的名氣幹什麼？”
邵理和宋農忍不住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金無言自然知道初曉的話會被邵理等人聽到，他懷疑初曉是故意這樣說的，卻沒有拆穿的意思：“很厲害的門派，擅長藉助星辰之力，推算。”
初曉愣了愣，語氣裡有些驚歎說道：“那他們……”
“傳承艱難。”金無言倒是說了實話：“他們不重視靈根，需要弟子溝通星辰。”
初曉想了下說道：“也就是千萬不要晚上有星星的時候和他們鬥法？”
金無言腳步頓了下：“其實星辰之力，不單單是晚上或者有星辰才有，哪怕白日也有，只是夜晚的時候，星辰之力更勝，你這樣說也算不錯。”
初曉撓了撓臉，像是有些尷尬。
金無言確定周圍沒有人，傳音給初曉：“他會不會耽誤我們的計劃。”
初曉微微垂眸，離金無言稍微遠了幾步，像是在尋找藍晶蟲：“他出現的太過巧合。”
說到底初曉不覺得邵理的出現是巧合，因為她不相信任何這樣的巧合，會不會耽誤計劃，初曉也拿不準。
金無言蹙眉，還想說什麼，卻感覺到有人過來，來人也沒有隱藏腳步的意思，正是宋農。
宋農看向金無言和初曉笑了下說道：“金師兄，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
初曉聞言說道：“我不會走太遠，遇到事情我會喊金師兄的。”
金無言點了下頭。
初曉打了招呼就主動離開了。
宋農會追上來，怕是要和金無言說邵理的事情。
等初曉離開了，宋農就傳音給金無言：“邵兄是為了陳姑娘來的，我有一事想問，陳姑娘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金無言愣了下，表情有些僵硬，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被宋農注意到了。
宋農接著傳音：“看來金兄是知道的，金兄願意把生死託付給我與師兄，卻不願意提陳姑娘的身份，是不是因為陳姑娘的身份與天一閣有舊？我也不強求金兄回答，只要金兄告訴我是怨還是恩即可？”
金無言沉默了下，才回答道：“怨。”
宋農心中已有了猜測：“瑤族公主。”
金無言沒有回答，預設了宋農的猜測。
宋農神情變了變，最終恢復了平靜，說道：“我知道了，金兄放心，不會破壞你的計劃的。”
金無言有些愧疚：“多謝。”
宋農搖了搖頭：“不用謝，金兄也不用顧忌邵兄，和他所求的事情無關的，他並不會插手。”
金無言點了下頭。
宋農不再多言，而是說道：“那我先告辭了。”
金無言目送宋農離開，用神識確定了一下初曉的位置，見初曉正在不遠處尋藍晶蟲，也就不在意，而是換了個地方守著。
只是金無言沒有發現，他用神識確定的初曉，不過是個傀儡，而真正的初曉早已離開。
初曉整個人化作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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