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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找了他娘,哪裡想到他娘這回也火了:“本來我瞧著江家姑娘好好的,你非要矯情推脫,現在好了吧,惹惱了江夫人,我有什麼辦法?難道還強搶了他們家姑娘不成?你要說自己說去,我是沒臉再跟她提了。”
殷懷儉只好去找江家解釋,江夫人已經帶著江如月回了孃家,他是個對事兒比較上心的人,天不亮就騎馬趕去城外,準備在路上跟江夫人說道說道,哪裡想到天上突然降下暴雪,把江家的車隊也衝散了。
他隱隱有些著慌,顧不得和江夫人打招呼,只是騎著馬往山下奔,果然瞧見了因為路滑被摔下來的馬車零件,他捏著韁繩的手緊了緊,草堆裡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了過來:“世子?”
殷懷儉忙跳下馬去尋聲找她,她看上去就狼狽多了,身上滾了一圈泥水,頭髮上臉上還悉悉索索地滴著泥水,狐疑道:“世子怎麼會在這裡?”
她說完對自己的眼神也不大確定,再說殷懷儉留了兩撇小鬍子,她就更不敢認了,見那人久久不答,她不由得惴惴……這是又記錯了?
殷懷儉在原地怔了半晌,詞不達意:“我……來找你,你娘她……”
他說完半天覺著說不下去了,乾脆悶頭做一個行動派,彎腰把她給扶了起來:“你怎麼樣了?”
江如月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四肢:“哪兒哪兒都沒斷,好著呢。”
殷懷儉:“……”
她又關切問道:“我娘怎麼樣了?”
殷懷儉忙道:“伯母很好,我方才瞧過了,只是擔心你。”
江如月鬆了口氣,靠在只剩半截的馬車上喘了會,忽然問道:“你怎麼會過來?”
殷懷儉有些尷尬,低聲道:“我知道因為婚事的事兒伯母生氣了……我是專程來賠禮道歉的。”
他頓了下又道:“她好像知道我曾經傾慕過表妹。”
江如月大大咧咧地擰了把泥水滴答的衣裳下襬,無所謂道:“我娘她是想太多了,喜歡過個把人算什麼,我還喜歡過兩個人呢,怕個什麼?”
殷懷儉:“……”
他都拿不準江如月到底是缺心眼還是故意這麼說的,仍是忍不住問道:“你喜歡過誰?”
江如月嘆了口氣,坐在高高的雪堆旁邊跟他講那過去的故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想聽我就告訴你。”
反正救援一時半會也到不了山底下,光靠兩人也爬不上去,她就開始了閒磨牙。
眯著眼睛思索一陣:“我頭一個喜歡的是我乳母的兒子,他對我可好了,大熱天我想喝酸梅湯他就頂著大太陽給我熬,冬天下雪想吃糖葫蘆他就冒著風雪給我買,然後偷偷攀上牆頭給我送過來,他待人熱枕誠懇,只可惜是奴僕的兒子……”
殷懷儉撣了撣身上的雪,淡淡道:“也許你是缺一個跑腿幫閒的。”
江如月笑了:“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那時候才幾歲啊,覺著這就是對我很好了,快要好到天上了。”
她說完嘆了口氣:“後來這事兒被我爹知道了,我爹那人吧……一言難盡,反正後來把他們一家子趕了出去,我去問我娘,我娘卻說那乳母明知身份不當,還故意讓兒子親近我,本就存了歪心,也不打算再留她了,後來我再也沒見過他,只知道他後來在一個大戶人家當了三等管事,想想也挺不錯的。”
殷懷儉不鹹不淡地道:“伯母是明白人,這事兒做的很對。“
又不經意般的問道:“還有一個呢?”
江如月哎了聲:“還有一個是我娘故舊之子,也是軍中的一員小將,本來我們兩家都開始說親事了,後來他……”
她躊躇片刻,搖搖頭道;“他戰死沙場了。”
殷懷儉心裡不大痛快,但也不會對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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