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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極其不協調。
“那....你認識這個麼？”李清愚一揮手，水陸大會上，那被便宜娘子斬碎頭顱的觀音屍體，驟然出現。
“你！？”
老頭觀音瞬間明悟。
“你是從長安來的？你，你是....”老頭觀音在仔細看了李清愚兩秒後，眼眸一亮，“金蟬子！！”
“不好意思啊，本座老眼昏花了，有些沒反應過來。”
老頭觀音搓了搓手。
似乎老者的頭顱，也間接改變了觀音分身的性格。
“那什麼，既然來了，就先跟我回普陀山吧，正好有些事需要你。”
老頭觀音舔了舔嘴唇。
雖然很想嚐嚐金蟬肉的味道，但她只是最新分化的低階分身，用來規避天道鎖定，上岸給本體回收頭顱的，可沒品嚐金蟬肉的資格。
“普陀山，是那個麼？”
李清愚指了指遠海的那座山。
“是啊是啊，我們走吧。”
老頭觀音降下身形，就要去牽李清愚的手。
看著接近自己的老頭分身，李清愚忽然明悟了便宜娘子那一刀，斬的應該不僅僅是觀音的頭顱。
看樣子。
似乎連觀音的智慧，也給斬掉了？
這傻乎乎的模樣。
哪還有長安時，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運籌帷幄？掌控西遊大計的算無遺策？
李清愚嘆了口氣，甚感無趣。
“行，走吧。”
“不過，是我自己去，你就不用去了。”
“什麼？”老頭觀音側了側耳朵。
顯然除了老花眼，這老頭觀音的耳朵也不咋地。
就在這時。
轟！！
虛空，炸響。
老頭觀音瞬間炸成了漫天的血肉碎片。
而那些血肉碎片，也極快的消失在漆黑的虛空裂隙之中。
李清愚放下不知何時抬起的拳。
對著一旁目瞪口呆的珈藍厄坦說道：“走吧，帶我上島。”
“嗯嗯嗯。”
珈藍厄坦無比乖巧的點頭。
心中卻狂咽口水。
尼瑪，這人族是真有病啊，人家老頭子只不過是沒聽清你說的話，就將人家轟成了碎片，空間裂隙都轟出來了，要不要這麼暴力！？
至於那一拳....
嘶，有點強啊。
.......
普陀山。
原本乾涸的水潭，再次續上了池水。
有頭觀音與無頭觀音依然相對而坐。
只不過此時，有頭觀音除了在光潔的雙腿上套入彩絲，就連雙臂也套上了彩絲。
然而面對還剩的兩雙彩絲，卻面色苦惱，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腦袋上比劃，似乎準備套套看。
至於無頭觀音。
身旁的水面上，則漂浮著十來顆頭顱。
這些頭顱都是長相俏麗的女子，此刻，無頭觀音正舉著一顆頭顱比劃著，但無論怎麼比劃，都像不太滿意的樣子。
“命己造，相心生，萬物皆化相，你又何必執著於人頭呢？”
有頭觀音瞥了眼無頭觀音，口中勸解道。
“嗤，說得好聽，但這個世界的非人型生物，又有幾個過得好的？”
“不是坐騎，就是家畜。”
“無論山精野怪，還是草木花靈，修煉的第一目標，就是修成人型，你以為是他們想麼？不，是不修成人型，就永遠低人一等。”
無頭觀音嘲諷的聲音響起。
“你信不信，這一次降臨的那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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