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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離開我，又因我是邪祟之身，生生耗損壽元而死。”
於風雪張口結舌。
鳳如青朝著她聳肩，“這是我第二次知道所謂的未來了。第一次我信了，於是我失去了安逸的人生，成了一個如現在一般的邪祟。”
鳳如青手肘拄在桌子上，一手托腮，一手伸出水蔥般的一根手指，對著於風雪搖了搖。
“我不信命。”鳳如青說，“不信未來，不信輪迴……也不信天道。”
“我的命，”鳳如青將手指在自己豔色的唇瓣上貼了下，“只有我自己經歷過了，才算是真的。”
於風雪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鳳如青笑起來，她根本移不開眼，心肝都顫得厲害。
“反倒是你，”鳳如青蠱惑一樣地說，“你有沒有想過，你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或許是被什麼給蠱惑矇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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