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一礫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節,為你摘星辰[娛樂圈],一礫沙,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看女朋友演吻戲的道理,還能怎麼辦,乾脆改成夏念剛入宮的一場戲:您愛看,就好好看個夠吧。
夏念這時也反應過來,狠狠瞪了眼始終擺架子坐著的那人,滿肚子的火又燒起來。倒是旁邊的楊慕則滿臉輕鬆:總算逃過一劫,不用面對自己演藝事業的最大考驗了。
但導演既然發了話,她就算再氣也得照辦,只有讓化妝師趕緊給換了髮髻和服飾就上場。
這場戲寫的是鄭國女剛剛被帶進宮中,秦王忙於政事近半月沒有踏入她的宮院,她就像一隻被金籠困住的飛鳥,日日被孤獨和思鄉的情緒纏繞,可她很快找到了自得其樂的方法:讓宮婢找來她家鄉的花種,日日在院子裡栽種、澆灌,親手做出鄭國的小食分發給宮婢們,又認真地學習秦語,很快就贏得了宮院內外許多人的好感。
鄭姬原本是鄭國的歌女,這一日,她正蹲在花叢裡,邊替芍藥花翻土邊唱起一首家鄉的情歌:“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山有喬松,隰有游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
秦王這時正好走進來,少女嬌俏的臉蛋掩在層疊的粉色花簇中,歌聲卻如出谷的鸝雀,清脆婉轉、纏綿入心。因為歌詞的緣故,她臉頰上還現著淺淺的嬌羞,還有懷春少女對感情的模糊憧憬。秦王於是扶著欄杆駐足,有些東西就在那時衝進他的內心,令他捨不得去打斷這幕美好。
鄭國女那時年紀應該剛過15,可當夏念穿上嫩黃底色的曲裾深衣,盤起單螺髮髻,赤腳蹲在花叢裡,粉嫩的嘴角淺淺彎著,再加上眼眸裡的清澈,毫不費力就演出了那股令人心動的少女感。
江宴在場邊默默看著,喉結不自覺滾了滾,當鏡頭裡的秦王朝她走過去時,也突然起身離開,再也沒有返回來。
夏念這場戲演的很順,一鏡直接就透過了,演完才發現旁邊盯梢那人突然不見了,禁不住有點心慌,找王逸旁邊確認自己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才帶著忐忑往化妝室走。
走到門口看見江宴的保鏢,才稍安下心,忍不住又暗罵了句沒出息,今天全都是因為他打亂了自己的工作,要慪氣也該是她慪。
剛推門進去,就被煙味嗆了嗆,一眼看見江宴就坐在化妝鏡旁吸菸,見她進來只淡淡抬眸,始終沒有開口。
夏念咬了咬唇,乾脆也不搭理他,走到化妝鏡前開始取耳環,誰知手突然被人給握住,滾燙的身體緊緊貼上背後,抬起頭就看見鏡子裡那張陰沉的臉:“幾天沒收拾你,大活人坐那你都看不見了。”
看來先沉不住氣的可不是自己,她心裡有點開心,卻故意板著臉說:“江總,你生完氣了。”
他溫柔地替她把銀鉤從耳洞裡取出,又在那紅腫處輕輕舔了舔,啞著聲說:“三件事,你準備一樣樣罰,還是一起罰。”
夏念在心裡算了算:那天影片調戲他,加上今天被他看見排練吻戲不理他,這不總共才兩件嗎,於是撇了撇嘴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我可不認。”
江宴用手指颳著她的臉頰,卻不想說明:剛才她蹲在花叢裡,看見楊慕則走過去時流露出的驚喜和羞怯,雖然明知道是演戲,可他就是非常不痛快,不過這倒是讓他想到一個辦法,足以彌補對她所有的不滿。
於是他低頭專心啃咬著讓自己覬覦已久的纖長脖頸,夏念癢的往旁邊直躲,“你幹嘛?等我換了衣服回去再說?”
他把她的身體掰正,牢牢壓在化妝桌前:“你還有哪場戲不會演,我幫你排。”
夏念突然反應過來他要幹嘛,連忙紅著臉掙扎:“你不要胡鬧好不好,這裡可是片場!”
鏡子裡他笑的輕佻,胳膊從她腋下伸過去翻開擱在桌子上的劇本,他剛才看過劇本,直接就找到那場戲,唇貼在她耳邊用低沉暗啞的聲音說:“既然你如此冥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