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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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短短的一觸後,就強迫自己離開,眼裡帶著得逞後的笑意,問:“現在呢,醉沒醉?”
夏唸的魂魄還未歸位,只傻傻看著他,啞著嗓子喃喃答:“醉了。”
☆、第21章
夏念從小就聽她爸說過一句話:“酒是穿腸□□, 色是刮骨鋼刀。”那時她小, 總是裝模作樣地跟著唸叨。直到今天, 才徹底明白被那鋼刀颳著的滋味:不疼, 有點麻,有點酥……真是一把腐蝕心靈的利器!
江宴看她鼓著臉發呆, 軟軟的唇上溼溼亮亮, 那滋味剛才嘗得不夠徹底,反而更勾起饞蟲,索性壯著膽子,臉再往下壓:“真醉了?那可得好好解解酒!”
誰知剛要得逞,一股力量直接抵上他的胸,把他推得往後退了兩步, 夏念抬著下巴, 眯起眼說:“醉了也不妨礙揍人。”
還是之前被親得懵懵懂懂的模樣比較可愛。
江宴無不失望地跨過椅子坐下,扯下領帶甩在桌上,點起根菸又朝她笑著問:“以前親過沒?”
夏念正為自己受到腐蝕而懊惱著呢, 扭頭看見他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暗自磨了磨牙說:“當然。”
江宴的笑容有點僵,雖然他不在乎這個, 但真聽她這麼說出來還是有點不痛快, 手指重重點著菸灰,“男的女的?”
“當然是男的。我男朋友……以前的。”
其實她倒是沒說謊, 以前高中的時候確實談過段青澀的戀愛, 不過那時大家都挺純情的, 對方還是個班裡的尖子生,所謂的戀愛也就是牽個小手,靠在一起補習,再逾矩的……沒來得及做就高考畢業了,然後夏念去了警校,那人去了鄰市的重點大學,兩人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斷了。
江宴被煙嗆得喉嚨有點發癢,男朋友這個詞含義豐富,讓他剛才那股不滿足的怨氣又擴散開來,堵得哪裡都發悶。
夏念見他臉色有點難看,頓時有種扳回一城的快感,故意把頭靠過去,
眨著眼問:“江總不會沒親過吧。”
江宴眯起眼,正想著怎麼能好好收拾她,突然看見周曄隔著玻璃對他揮手,這場酒會是他主辦的,剛才讓特意保鏢攔在門口,才偷出這點和她獨處的時間出來,現在估計確實是躲不了了,只有站起來,彎腰把煙摁熄,又朝她狠狠剜過去一眼:“你等著,待會兒再收拾你。”
夏念捧著酒杯發笑,她現在可不怕他,大這概就是所謂的恃寵而驕吧,誒不對,這都什麼詞!
她猛地灌了口酒,又狠狠教訓了自己一頓,一定是他洗腦功力太強,剛才又被短暫迷了心神,才會產生這麼危險的想法,警惕,一定得警惕啊!
等這場酒會終於結束,夏念卻怎麼也找不到陳倩瑜了,連著那輛帶她們來的車不見了蹤影,只有走到酒店外去攔出租,可這個點很難打到車,這時那輛熟悉的賓利停在了面前,江宴從車窗裡看著她說:“上來。”
夏念快速判斷了形勢,決定不理會往前走,誰知那車就這麼慢悠悠跟著他,江宴手擱在車窗上不緊不慢地說:“你要想等到記者拍到我的車跟著你,大可以繼續走下去。”
夏念咬了咬唇,一拉車門坐了進去。這時,對街一所酒吧的門口,白煜咬著根菸,正直勾勾盯著那邊,跟著他走出來的孟冬已經喝的爛醉,扒著他的肩說,“怎麼了?不高興了?”
白煜重重吐了口菸圈,然後扯了扯嘴角說:“沒什麼,看著塊白紙被自己給拉進渾水,總還是有點難受。”
“什麼紙?什麼水?”孟冬醉的一塌糊塗,越發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白煜把肩膀一收,差點讓他摔個跟頭,然後揚著頭朝後面擺了擺手:“沒醉死就自己爬回去,老子沒心情伺候你。”
“住哪兒?”
此時另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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