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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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手捏著床邊的菠蘿塊往嘴裡塞,翹起紅唇嚼上幾口, 再順著優美的頸線吞嚥下去。
江宴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這麼副場景,他抱著胸欣賞了會兒,然後靠在床邊捻著菠蘿塊往她嘴裡送。有人自願服侍, 夏念樂得做只需張嘴的懶人,誰知剛吃了幾塊,那人卻惡意地把手指給伸進來,指腹上還帶著水果的甜香,模仿著舌尖的動作在她口裡饒著圈。
酥麻感挑動著神經,終於把夏念從劇本里抽離出來,狠狠瞪他一眼,牙齒報復似地咬下去,可到底捨不得用力,只留下一道淺淺的齒印。江宴笑著看她,終於把手指抽出來,卻又繞進她懷裡直接把劇本抽走:“這麼晚了,還看什麼劇本。”
夏念連忙翻身去搶:“明天的戲很重要,我得多熟悉幾遍才行。”
江宴把劇本壓在身體下面,順手摸了把她的臉:“我明天就走了,還不多陪陪我。”
夏唸的手在空中停住,那股被刻意壓抑的離愁又被勾起,心裡像被誰掐了把,酸酸地泛著澀意。可很快她就拾起專業精神,手腕從他後頸下插.進去,腿往他跨下一帶,直接把人給掀了個跟頭壓在身下,劇本拿在手上得意地揚了揚說:“你不是說了,只要我想見你,你隨時都會出現。所以還是戲更重要!”
江宴雙眼一眯,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掐:“隨叫隨到,就不稀罕了是吧。”
夏念看到他這種表情就怕,按照以往的經驗,她很快就會被吃得渣都不剩,趕緊勾著他的脖子求饒:“別鬧了,明天那場戲真的很難演,我不多揣摩幾遍心裡沒底。”
見他眼裡還是透著涼氣,又俯下身在他耳邊軟軟叫了兩聲哥哥,然後輕聲說:“待會看完劇本,你想怎樣就怎樣。”
江宴這才被哄舒服了,在她唇上輕啄了下坐起,又把人給攬進懷裡說:“是什麼戲,我來幫你講講。”
夏念噗一聲笑了:“江總還會講戲呢。”
江宴捏起她的下巴,偏頭含上她的耳垂:“你忘了當初,我是怎麼教你的了。”
夏念想起那場被調.教的勾引戲就臉紅,生怕他又起什麼歪心思,連忙把劇本開啟給他看那段劇情。
古城裡,白煜和夏念和護著大小姐從石室的地下逃出,三人誤打誤撞闖入一片花海,入眼處全是妖冶的花簇,空氣裡浮著股奇香,在經歷了一樁樁詭異、血腥的場景後,這裡簡直如桃源仙境般讓人迷醉。
可三人剛呆了一會兒,腳下開始湧起白霧,然後花香漸漸散去,霧中走出條條黑影,一幕幕上演著默劇。原來他們在不知不覺中被香氣拖入夢境,藏在記憶深處的魘魔傾巢而出,每個人都將被逼著面對彼此最為醜陋的過去。如果走不出來,他們會開始相互憎惡和恐懼,最終迷失心神,陷入無間煉獄般的折磨與廝殺。
丁寧的夢魘來自於三年前的阿富汗,在那裡她和從小一起訓練的兄弟接受了某個富豪的僱傭,要護著他走出戰火最激烈的區域,安全登上他的私人飛機。
可任務在中途出了差錯,他們在路上遇上了地方武裝的伏擊,雙方開了火,富商不幸被流彈擊中,丁寧和其餘四名僱傭兵受了傷逃進山谷,他們必須熬過最艱難的七天才能獲救。
最開始的兩天,僅受了輕傷的丁寧嘗試在四周狩獵,勉強找到些乾癟的野果充飢,可很快他們就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沒有足夠的水和藥。
第三天,受傷最重的一個人開始陷入昏迷,這時有人提議,不能在他身上再浪費藥物,在最初的掙扎後,所有人默默地看著他傷口潰爛、惡化而死去。在連眼淚都顯得奢侈的傷悲中,沒人能預見,這其實只是噩夢的開始……
又過了兩天,活著的人們已經陷入極度乾渴的困境,水源越來越稀少,死神彷彿已經揮起鐮刀,在每個人身邊拖著長長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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