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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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阿狗都坐進來。”
他說話時只對著江雲舒, 然後掀開打火機蓋點菸,連眼角都沒往剛才說話的女人身上掃。江雲舒杏眼微眯,剛做的精緻指甲在玻璃杯上一下下敲著,試探地說:“樺姐是我剛遇上的一個朋友, 她說以前和你很熟,我就想著正好把她帶過來敘箇舊。”
江宴夾著煙的手往菸灰缸裡一磕,笑容裡帶了輕蔑:“這些年說認識我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成百,姐姐你要是都一個個往這兒領, 這酒店恐怕都得擠爆了把。”
江雲舒有點語塞, 可那被稱作樺姐的女人不氣不惱,手撐著下巴悠悠嘆了口氣說:“小宴, 你這麼說我可真傷心,當年我們……”
江宴突然把手裡的打火機“叮”地撥開,驟然起落的火光中, 露出一雙寒星般的眸子,明滅中透著料峭的寒氣,曲樺被他看得心尖一顫,接下來的話就沒說下去。
她清楚的記得, 17歲時的江宴,哪怕是最落魄的打扮也掩不住出挑的矜貴模樣,可那雙總是輕輕挑起的眼裡,卻總藏著深不見底的陰鷙,這樣複雜的氣質令她深深著迷,時刻渴望把他握在掌心。可江宴比其他男孩都聰明,他懂得和她斡旋**,卻總是能讓自己全身而退,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令人上癮,直到那一天……
曲樺的指尖有點發顫,輕搭上太陽穴,似有若無地摩挲著眼角那道疤痕,這一刻,坐在對面的江宴完全拋去了年少時的稚氣,每一處輪廓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可那股陰沉的氣質卻不減反增,剛才只是淡淡的一瞥,就足以令她周身升起寒意。
這時,旁邊的江雲舒卻感興趣地挑起眉:“當年怎麼了,我這弟弟啊就愛裝深沉,以前要有什麼黑歷史,可得要說出來好好笑笑他。”
江宴冷笑著把打火機甩在桌上,懶懶往後一靠說:“是啊,說出來讓我也聽聽。”
曲樺撫著眼角往前稍稍傾身,曖昧地衝他笑:“過去的事,江總不想提,我可一樁樁都記著呢。
江宴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神態輕鬆,不躲不避地盯著曲樺,那股子坦然的態度讓江雲舒有點生疑,難道是她被騙了,這女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曲樺卻從這眼神中看出危險的警告,現在的江宴不再是曾經那個弱小的少年,只要他想,抬抬手就能輕易毀掉她。所以她這次出現只是想給他提個醒:那些往事還未到陳年,哪怕埋進深海,也遲早有翻開泥沙,露出水面的那一日。而藏在其中的秘密,總有重見天日的時刻。可這次對峙,江宴比她想象的更冷靜,幾乎找不出破綻,反而讓她有點亂了陣腳。
房間裡的氣氛僵持了一刻,曲樺胸口升起些浮躁,也抽出根菸點燃,淡淡的薄荷煙味飄散出來,張牙舞爪地縈繞在空中。
終於,江宴看了眼表,手指輕叩著桌面說:“姐姐,唱戲也要看場合,待會兒爸來了就要開席了,我可不想他看著無關人等在這兒現眼,這場戲,也差不多該收場了吧。”
江雲舒的表情有點難堪,旁邊的曲樺把煙一掐,笑著說:“既然是你們的家宴,我也不好多打擾,先告辭了。”
然後她不顧江雲舒刀子般的目光,拎著小包款款往外走,經過江宴身邊的時候,別有深意地往他身上掃眼,江宴卻只是翹著腿研究選單,好像從頭到尾就沒把她放在眼裡。
一頓別有心思的飯散了席,江宴和等待已久的周曄一起上了車開往星澤,他正靠在座椅上揉著眉心,就聽見旁邊的周曄小心翼翼地發問:“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他剛才在外面等了會兒,正好看見曲樺從包廂裡出來,這女人周身散發的氣場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再三猶豫,還是忍不住朝老闆問出來。
江宴揉著眉心輕輕笑了:“西街赫赫有名的樺姐,當年是何等風光,沒人不敢不給她面子。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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