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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家主掀了管知業的祖墳固然情有可原,但是忽然牽扯到了十二條人命上來,他一個剛剛晉升的陰差,哪兒那麼大的臉。
就是這個夢,本就因為之前一連串的事情而心力交瘁的管知業火急火燎的請了南洋著名的清山大師出馬。
這位清山大師也不敢和鬼差正面對上,就想著和他談一談條件最好。結果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出面,派了幾個怨鬼上來,三兩下的就把清山大師給打斷了一條腿。接著那幾只怨鬼又放下了狠話,只說誰敢插手管家的事情,就教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就這樣,那些南洋有名的大師一聽說是管家遞的拜訪帖子,紛紛藉故閉門不見。
就在管知業心如死灰的時候,管宏突然想起了江一執。
雖然他沒有真正見過江一執的手段,但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實實在在的救過他一命,這麼一想,秉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念頭,這不就找上門來了嗎!
說到這裡,管知業倏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九十度躬身說道:“不管怎麼說,的確是我家對不起管家。但是當時那種四面皆敵的情況下,我父親連自己的妻兒都顧不上,帶著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逃命,最後迫於無奈這才投了敵。雖然他的確有踩著管家一干人的血肉和家財往上爬的嫌疑,可誰又能保證這些東西將來就不會被別人發現,更何況我父親除了沒有對管老二視如己出之外,卻從來沒有虧待過他。”
他無奈的說道:“我父親唯一做錯了的,就是養尊處優了十幾年,內心膨脹了,可人都有七情六慾,誰能在居於高位的時候回想起自己曾為奴為婢幾十年還能滿心歡喜的。可這幾十年來,我是心虛,華國改革開放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國祭祖。管家的祖墳雖然被我父親遷了出來,可到我這一輩,花了大工夫給管家每位祖先都修繕了墳寢,年年派人回來祭拜,三牲六畜,紙錢香燭,從來都沒有短缺過。”
他紅著眼睛:“上輩人犯的錯,自有我這輩人承擔,父債子償,天經地義,又何必報應到我那群孫兒外孫身上。”
他的腰彎的更低了:“還請江先生看在我這麼多年戰戰兢兢,不說我品行如何,起碼也算對得起民眾的份上,救救我那些孫輩!”
江一執揉了揉太陽穴,管知業這事,不插手還真是不行。
打從國家改革開放之後,管家作為第一批投資大陸的海外華商,雖然本意是為了掙錢,但不可否認的是由他帶頭髮起的華商圈子對華國經濟的騰飛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而且這麼多年來,對方成立的慈善基金會,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華國貧困山區的援助,光是這些,他也不能袖手旁觀啊。
更何況這事,江一執心裡頭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他沉了沉氣,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扶起了管知業,只說道:“既然這樣,我盡力而為吧,至於事情結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證。”
管知業面上一喜,忙不迭的說道:“只要江先生……不,江大師願意出手,我管家就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江一執想了想,說道:“若是可以的話,能否帶我去你家祖墳裡看看。”
管知業面帶尷尬,訕訕的說道:“當然可以。”
江一執給顧方許打了個電話,當下便在管知業的安排下搭乘飛機去了禮省。
到達陽縣的時候,正是下午。
管知業家祖墳所在的山丘一片狼藉,原本規劃好的綠化帶上的矮冬青和高山柏七零八落的倒了一地,山頂上一片平坦,泥土也全是新土,顯然是剛剛翻上來沒幾天。
不遠處正有幾個工人在清理地面上的堆積物。
江一執指了指隔壁石碑林立的山丘,說道:“那就是原本管家祖先的墳地嗎?”
“對。”管知業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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