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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在柔之的臉上摸一摸,又怕她不高興,只能先忍著。
但幸虧她這會兒沒有將自己推開,想到這裡,謝西暝總算得空示威似的瞅了一眼徐麒臣。
徐麒臣的眼睛很黑,像是暗夜裡的深潭一樣的顏色。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一碰,徐麒臣漠漠地轉開了頭。
他看著很平靜,心裡卻有萬丈波瀾在湧動一樣,他的掌心裡還有剛才握著柔之的熟悉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內心中藏著的那些前世的記憶越發的鮮明瞭,可轉眼間她竟成了他無法接近的人,這種失而復得得而復失的感覺,他很不敢細想。
怕受不了。
但正如徐麒臣先前跟柔之說的一樣,如今他跟謝西暝的爭執,已經不是尋常的“兒女私情”了。
從謝西暝去西北的時候,恐怕就註定了今日的局面。
吳王的回京勢必引發偌大的波瀾,而楚王殿下向來對他言聽計從,這次卻不惜違抗他的意思擅自行事,這實在是一步臭棋,甚至是致命的錯棋,可徐麒臣仍是不想就這麼認輸。
城中百姓們對於目前的局勢有各種揣測,其中有一種是他們心裡存在卻不敢說出口來的,那就是……
如此反常,也許是京城內有人意圖不軌。
比如楚王、或者才回京的吳王殿下,亦或者是哪個帶兵的王公貴戚想要謀朝篡位之類。
在吳王回京的時候楚王其實跟徐麒臣商議過,當時他的神情有些焦急,又有些惱憤。
畢竟吳王活著的時候他就在吳王的陰影底下度日,等吳王死了,他還要忍受皇帝跟皇后把吳王跟自己比較的折磨,兢兢業業地做了這麼多年,突然間吳王又回來了。
楚王害怕,害怕自己辛辛苦苦地裝孝子賢臣這麼多年,突然間還是沒有資格坐上那把龍椅,而吳王什麼也沒做,就輕而易舉地獲得要跟他爭搶的權力。
徐麒臣寬慰楚王:“吳王殿下只怕吃了不少苦,如今回來,總是喜事一件,而且殿下跟吳王是手足之情,所以殿下在面對吳王的時候一定不能如今日這般,殿下可明白嗎?”
楚王當然明白,只是很不能服。
徐麒臣點點頭:“皇上是最看重天倫之情的,要是殿下您表露出對吳王的一點不悅,皇上那邊兒的不悅只怕會是百倍千倍,他自然不會怪吳王,只會覺著殿下您沒有手足仁愛,而且心地狹窄,這樣又怎能擔當大任呢?”
這幾句話很是刺心,楚王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收下了,能不能消化,權看他自己。
可後來楚王的所作所為表示他非但沒有消化徐麒臣那幾句話,反而把他們都啐在了地上。
徐麒臣沒想到楚王的膽子那麼大,會選擇直接動手,那可是不成功就成仁的。
而最為陰損的是,楚王並沒有給徐麒臣制止他的機會,因為他命人將沈柔之擄了出來。
楚王對徐麒臣說:“老師,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想做的就是眼下這件事,若不做一次只怕我會後悔終生。而老師你心中自然也有想做而不敢的……那就是裡頭那個人。”
幾重帳子內的榻上,是沈柔之如死寂般躺在那裡。
徐麒臣頭一次有無法自制的感覺,心裡發冷:“你到底幹了什麼?”
楚王的冷靜沉著是跟徐麒臣學的,原先徐麒臣頗為嘉許,如今看著他冷到近乎目空一切的眼神卻有些心驚。
楚王說道:“本來我也覺著老師一個人太過清苦了,也曾獻過幾個美人只是您總看不上,如今總算遇到個可心意的人,豈能輕易放過?只是她如今中了毒,若是老師不去救她只怕半個時辰就要香消玉殞了。”
徐麒臣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開始發白。
楚王道:“老師,人家都說江山美人只能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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