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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先前他們走了幾步,離開了人,謝西暝忽然說:“長姐,我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許……沒機會回來,你要是有什麼緊急的時候,叫你的心腹到這裡送個信,報你的名字就行,我千山萬水也會知道。”
沈柔之才知道原來他帶自己來這裡是有深意的。
她心裡是感動的,卻不願意流露這份感動,面上就仍玩笑說:“要麼你好好地回來,我才不來這裡,除非我要死了……來挑棺材呢。”
那時候謝西暝的眼神就不太對,瞪了她一眼就進來了。
反而讓沈柔之頗覺無味,只是看他呆站在一具棺材面前良久不動,又想到他這一去邊關危機重重,心裡那點不悅就煙消雲散,還是主動過來找他說話。
誰知他的反應居然是這樣。
“你、你是怎麼了?”沈柔之儘量鎮定:“快放開,叫人看見了恐怕誤會。”
先前謝西暝帶著玉如到了洛州,沈柔之起初很討厭他,誰知才帶回府的第一天沈承恩就身死望江樓。
而父親臨死之前交代沈柔之的話就是讓她好好地看待謝西暝跟玉如。
沈柔之把這當做父親的遺願,整個沈府裡雖然是老夫人做主,但畢竟老夫人年紀太大,底下的弟弟妹妹們又實在太小。
至於二房那邊倒是向來虎視眈眈,曾氏夫人幾次想要伸手過來。
其實她若是個心存良善的,沈柔之倒是樂得讓她管事,只不過二房裡的二叔是個窮酸秀才,向來眼高於頂而不務正業,曾氏則私心謀利,居心不良,若是讓她掌家,只怕不多時自己這府內就淨光了。
何況沈承恩為官清廉,只靠著一份俸祿,一來要養自己這裡,還有分一些接濟二房的用度,向來沈柔之左支右絀,想方設法才能過得去。
如今父親沒了,家計自然更加艱難,沈柔之若不好好打起精神看顧,很快這沈府就要喝西北風了。
讓她欣慰的是,這個新來的便宜弟弟並不是個不懂世事的,除了最初兩人的各自防備,逐漸地,謝西暝看出家裡的艱難,也經常在外頭走動。
不知他到底是怎麼做的,隔上十天半個月的總會拿點銀子回來,盡數都交給沈柔之,這讓她又驚又喜。
沈柔之暗中問起謝西暝銀子是從哪裡來的,畢竟他年紀不大,生恐他不學好,在外頭胡作非為。
謝西暝起初不說,後來捱不住沈柔之逼問的次數多了,就只說是有個以前認識的人,帶著他一起做生意,這是得利的銀子。
沈柔之大為驚奇,卻不是十分相信,便要見那人,謝西暝只是不肯。
後來無意中,沈柔之從韓奇的口中聽說謝西暝跟那個要去京城的皇親朱公子朱江打的火熱,說這話的時候韓奇的語氣甚是曖昧。
沈柔之起初不曉得怎麼回事,追問起來,韓奇才遮遮掩掩地說了那個朱江竟是個好男風的。
沈柔之聽後猶如晴天霹靂,那天謝西暝回來後,迎接他的就是冷著臉的沈柔之跟本來已經沾灰的戒尺。
之前沈奧等犯錯,沈柔之只輕輕地打幾下應景而已,此刻卻是動了真怒。
謝西暝聽她質問自己去了哪裡,只是默然不語,沈柔之以為他是不學好,而且還對著自己隱瞞,便喝命他跪地。
那時候的謝西暝脾氣是又冷傲又冷硬的,來了這家裡也並不跟任何人交心,哪裡肯跪。
沈柔之見狀,氣的拿起戒尺,叫他伸手。
謝西暝卻滿不在乎地伸出了手,沈柔之起初是試探著打了幾下,本想看他告饒的,誰知他竟面不改色。
沈柔之氣的又狠狠地多敲了幾下,打的他的手心都有些紅腫了,他卻仍是一點兒愧疚害怕之色都沒有。
沈柔之本意自然不是要打壞了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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