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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收到了。
但諷刺的是,府內終於心安的時候,他卻又把自己弄進了牢房裡,生死不明。
沈承恩想的出神,忍不住苦笑道:“沒想到,我竟也落到這種地步,只是就算是死在這裡,我又如何能心服呢。徐麒臣名聲在外,卻原來也不過是個昏聵無用之人,也這樣不明不白地冤枉良臣。”
感慨了幾句,又嘆道:“母親,柔柔,若是我回不去的話……”
正有些悲愴地流露出哭腔,忽然聽到隔壁有人道:“哈哈,沈通判你也有今天。後悔了吧?早知今日當初何必就死咬住我不放呢?”
沈承恩聽出這個聲音正是自己押送來的山賊首領陳霸,原來隔壁牢房裡關著的竟是他。
“你、你說什麼?”沈承恩驚怒。
陳霸道:“你這人實在是不識抬舉,那個司馬王青跟你們府衙的馬主簿都是事先給買通了的,為了救我,山寨給了足足十萬兩銀子,你們把銀子吞了,事兒卻辦不成,我們討債天經地義,你卻一而再地從中作梗,又想發財又想升官,哪裡有這種好事?”
沈承恩低頭,繼而冷笑:“我只是做我該做之事,你們的銀子我並沒有見過一毫,我死可以,但不能揹負汙名而死,你們也不要來糟踐我!”
那邊牢房中沉默了片刻,陳霸道:“你果然沒經手?”
“王司馬曾求過我放人,並沒有說什麼銀子,就算他說,我也不會答應徇私,”沈承恩想了想:“可惜我沈某人一身清白,卻蒙受這般不白之冤。”
陳霸說道:“既然你不是跟他們同流的,那天你為何去望江樓?”
“王青請我過去,我只以為是有事,怎會知道是鴻門宴。”
“那麼我們的人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跟王司馬合謀要殺人得財?”
“我說了我跟此事毫無關係!是你們的人先綁了王青,”沈承恩轉頭喝道:“若不是我命大,我也會跟他一樣死在那裡!只是老天有眼罷了!”
“老天有眼,你不如說有人幫你吧?”陳霸冷笑道:“我就覺著不會是姓朱的人動的手。到底是誰,山寨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那天沈承恩跟朱公子啟程,山寨的匪賊埋伏半道,輕輕易易地殺了朱公子,由此可見護衛朱公子的那些不過是泛泛之輩,又怎會在望江樓上殺人?
沈承恩也不在意這個了,想想謝西暝的狠辣手段跟出色身手,反而笑道:“我是不會告訴的,何況就算我說了你們也奈何不了他……”
“你說什麼?”
“總之,你們傷不到他一絲一毫!”沈承恩斬釘截鐵說了這句,便不再說話。
又過了半天,隔壁才響起陳霸的聲音:“沈通判你不要太過得意,就算你不說那人是誰,你把我弄來京城,我們山寨的兄弟一定不會放過……”
“反正我也要死了,怕什麼。”沈承恩淡淡地。
“只有你一個,恐怕不夠。”
“你、什麼意思?”沈承恩這才察覺不對。
“嘿嘿,”陳霸只道:“幸運的話你我都會等到那一天。”他不懷好意地,說了這句後便不再開口。
沈承恩在都察院的牢房裡苦熬了兩天一夜,人都憔悴了,那匪首還時不時地冷嘲熱諷幾句,簡直度日如年。
這天黃昏,終於有獄卒來帶了他出去。
給囚禁了兩天,沈承恩反而鎮定了下來,獄卒將他交給來接的侍從,侍從們領他回到房中,沐浴更衣,沈承恩也自順其自然,隨遇而安。
當換了衣裳吃了一碗米粥,再度看見徐麒臣前來的時候,沈承恩已經沒有先前的張皇了。
他站起來作揖,臉色微冷:“徐大人,要怎麼處置下官已經決議了嗎?”
徐麒臣微笑:“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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