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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對沈大人的外室不感興趣,不過呢,望江樓慘案發生那日,恰好有人目睹過,有一位疑似是沈大人那位外室之子的少年出現在酒樓之上。”徐麒臣慢條斯理地說到這裡,瞥著沈承恩道:“沈大人,有無此事?或者沈大人覺著,本官該直接傳你的那位‘外室之子’進京問話?”
“不!不行……”沈承恩再也坐不住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只是起的太急,整個人搖搖欲墜,眼前發黑:“不是……”
“什麼不行?又什麼不是?”
看著沈承恩慘白的臉色,徐麒臣仍是絲毫也不為所動。
沈承恩只是搖頭,心裡有個聲音響起: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能說,不能說。
“沈大人,你在瞞什麼,”徐麒臣終於緩緩站起身,他徐徐走到沈承恩身旁:“但不管你瞞什麼,終究是會水落石出的,酒樓上雲龍山的匪賊跟朱江的人並不是互拼而死,他們都是死於一人之手,對不對?”
他、他怎麼知道!
沈承恩窒息,額頭已經有冷汗涔涔。
他竟受不了徐麒臣靠自己這麼近,慌得要後退,卻忘了自己在椅子旁邊,頓時跌坐了回去,他下意識抬手一扶桌子,卻把茶杯推翻,茶水茶葉流了一桌。
徐麒臣目不斜視,只仍盯著沈承恩:“沈通判,我最後再問你一句——當時酒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殺了那些人!是不是那個少年?!”
他句句追問,句句誅心,到最後徐麒臣眸色閃動,如同幽潭月影,深不可測。
——“那個少年……到底又是誰?”
正處於極度緊張中的沈承恩並未察覺,徐麒臣在問最後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語氣頗為怪異。
洛州,沈府。
猛然間聽說有王爺駕到,老太太跟沈柔之都驚呆了。
傅寒只瞪著謝西暝,小侯爺心中震驚、緊張,此外又有點莫名的興奮:什麼王爺?莫非是定遠王親自駕臨?難道這麼快就要看到父子相爭的場景了?到時候自己要不要助拳呢?
正在胡思亂想,謝西暝已經先站了起來:“老太太跟長姐不必擔心,興許他們通傳有誤,我先出去看看。”
他正要往外走,沈柔之忙走過來:“小西……”見謝西暝住腳,沈柔之走過來,拉住他的手:“你、你能應付嗎?我跟你一起……”
“長姐不必,我先檢視了究竟再說,”謝西暝心頭又暖又軟,忍不住摁了摁她的手:“放心。”
沈柔之心神不寧,只得叮囑道:“那、務必謹慎些行事。”
謝西暝心花亂放,可惜無法表達於外,只能按捺那份喜悅抽手轉身往外。
旁邊傅寒已經看呆了,這會兒他心裡確信無疑:這個霸王,明明是喜歡沈柔之這個美人兒,而且是喜歡的了不得的那種。
可就算是親眼所見,傅寒仍是有些難以相信。
眼見謝西暝走到門口了,傅小侯爺才總算反應過來:“我也一起去看看!”轉身之時又忙忙地仔細看了眼沈柔之。
之前都是隔著一段距離,如今近在咫尺,卻比遠看更加美的動人心魄,真真稱得上膚若凝脂,顏若春華,而且氣質柔媚婉約,尤其是那雙眼睛,只淡淡一瞥就像是有萬種風情搖曳其中。
要不是謝西暝在側,傅寒簡直不想就這麼走開了。
本來傅寒想不通怎麼謝西暝這樣冷血的霸王就動了心,可是此刻對著沈柔之,突然竟朦朦朧朧地有了答案:喜歡就是喜歡,心動就是心動,像是天要下雨,像是花兒要開,自然而然罷了,並沒有什麼一二三四要說。
出門的時候,小侯爺心裡還有些怔忪,竟把外頭還有個“王爺”在等著這樣重大的事都暫時地拋在腦後了。
直到將出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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