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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聲聲,內院裡時不時傳出孩子玩耍歡笑的響動。
一切都顯得安寧祥和,歲月靜好。
但謝西暝只用了簡單的兩個字,就把這份安謐靜好撕得粉碎。
——“守城。”
世靖三年正月,雲龍山匪寇裡應外合,在洛州城中殺人放火,半個洛城淪為火海地獄,百姓死傷不計其數,史稱“洛城之亂”。
第18章
謝西暝的聲音雖輕,卻像是一聲平地驚雷,把傅寒震的驚魂動魄。
他以為自己沒聽清,伸手撓了撓耳朵:“守什麼?”
“城,”謝西暝淡淡道:“洛州城。”
傅小侯爺越發不解了,陪笑道:“郡王,這洛州城好好的,哪裡用得著我去守什麼?”
謝西暝一聲冷哼。
在謝西暝的記憶裡,世靖三年,正月鬧花燈的使節,雲龍山匪寇大舉攻襲洛州,加上有賊寇事先潛入城中,縱火為應,內外交擊,打的洛州守備措手不及,洛州一度淪入賊寇之手。
賊人在城中燒殺擄掠,百姓死傷無數,繁華的洛州在短短的三天內變得滿目瘡痍。
但是在事發之前,沈府眾人已經遷移進京了,竟陰差陽錯地躲過了這場劫難。
如果單純的按照時間來算,距離“洛城之亂”的發生還有兩年,自然無所謂“守城”。
但是連日來,謝西暝敏銳地察覺了情勢的微妙變化。
那一次劫亂髮生前,沈承恩死在望江樓,而那個原本給囚禁在洛州府衙的賊寇首領自然也得以放了出來,那會兒山匪的勢力正在擴張,加上成功地營救了同夥,便沒有操之過急,故而在兩年後才發生了洛城之亂。
但是這次不一樣了。
賊匪非但沒有成功救了同夥,反而在望江樓上給謝西暝盡數滅口。
只因為謝西暝安排巧妙,進城探聽訊息的細作只以為是皇親朱公子爭風吃醋所為,所以在知道朱公子啟程回京、而沈承恩也押解要犯進京的時候,便在半路截殺!
誰知朱公子雖是死了,可沈承恩反而從他們的包圍中成功逃脫,而且要救的匪首也不見蹤影。
山賊們一再吃癟,其中有機靈的也嗅到了不對,知道此中必有高人調停,匪賊性惡,自然無法忍了這口氣。
數日來,不知派了多少探子進城打聽訊息,活動頻繁,也有不少人在沈府之外探頭探腦。
謝西暝之身經百戰,是超乎所有人想象的。
他本就是個天生的將才,何況又經歷過千錘百煉。
而且謝西暝最為清楚的是:所有事情不是一成不變的,就算重來一次,也絕不可能按部就班。
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從他執意在望江樓上救下沈承恩開始,所有的故事就已經偏離原來的發展之路了。
他必須打起十萬分精神,事先推算跟提防任何意外。
如今種種跡象表明,賊人的行動很可能提前。
面對傅小侯爺的疑惑,謝西暝道:“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你家裡可見是沒好好教你。”
傅寒聞言頗為汗顏,若別人說這話他自然會不服,但當著謝西暝的面兒,卻乖得如同謝某人在沈柔之跟前一樣,是萬萬不敢頂嘴的。
正要深入虛心請教,卻有個丫頭從內而來,向著謝西暝行禮垂頭道:“姑娘正在老太太跟前兒,聽說小侯爺到了,讓哥兒陪著請過去說話呢。”
謝西暝略一沉吟,便先打發了丫鬟回去。
“隨我來。”謝西暝轉身領著傅寒向內而行。
傅寒才猶豫道:“郡王,我有個疑惑,能不能斗膽問上一句?”
“什麼?”
傅寒道:“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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