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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是怪了啊,同樣都在車上,為什麼他一直昏迷,小傢伙卻沒有問題?理論上講嬰幼兒不是更加脆弱才對?”許凌風百思不得其解。
宋隱心道小傢伙脖子上掛著個二階護身符,你當那東西是個樣子貨?
護身符只保護主人,不過像巨石當頭砸下這種災難,護身符在護住主人不被砸中的同時,還會盡其所能地減輕震盪力度,只可惜石頭太大,就算是個二階符也沒能徹底消除巨石落下那一瞬間的衝擊力,最後關頭它護住了小主人,咫尺之遙的洛桑卻不可避免地受了傷。這個原因宋隱沒辦法講出來,講出來也沒人相信,只能暗自嘆口氣:阿涼說這少年叫多吉洛桑,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讓他多加照顧。可目前這種狀況連個醫生都找不到,他能照顧的實在有限,希望阿涼不要怪罪。
趁著許凌風去洗衣服的空當,宋隱往少年脖子上掛了個三階辟邪符,辟邪符沒辦法治病,但至少可以避免邪氣入體雪上加霜。然後他又從藥箱裡翻出雲南白藥合著抗生素一起給少年灌下去,內傷比外傷棘手得多,對於不通醫術的人來說,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只希望護身符多多少少起到一點作用,洛桑吉人天相能夠挺過去。
做完這一切,宋隱坐在沙發上發呆,有那麼一會兒,他試圖從少年臉上找出與阿涼的相似之處,可惜沒能如願。大概是因為不是同一個母親,兩個人外貌上的差異很大,洛桑的異族血統很明顯,而阿涼,卻是典型的東方眉眼。恍然間,宋隱突然有些不太確定起來,他發現自己對於阿涼的容貌細節已經記不太真切了,曾經那麼親密的女子,不過兩年時間,腦海裡只剩下音容的輪廓,是自己太薄倖,還是男人都是這麼渣?……
有人按門鈴,宋隱壓下心頭某種澀澀的感覺,揉揉太陽穴,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黑皮少年,點頭哈腰地呈上手中的黑色垃圾袋。
“宋先生,這個是紙尿布還有兩罐嬰兒奶粉,我想你肯定用的上。”
“謝謝,多少錢?”
“不用謝,不用謝,都不是啥值錢的東西,宋先生您看著給吧。”
宋隱從錢夾裡抽出一迭子粉紅大票:“你看這些夠不夠?”
齊夏笑的愈發真誠:“夠了,夠了,我們這種小地方也弄不來大牌貨,這些錢足夠了。”
說完話卻不接錢:“宋先生你看,現在我拿了錢也存不了銀行,要不這樣,過幾天等水退了找到正式保姆,您再連保姆費一起給我?”
宋隱不解地看著黑皮少年。
少年抓抓腦瓜子,他油腔滑調慣了,本應是個憨純的動作卻讓他生生摻進了油滑諂媚的意味:“這幾天大家都忙著水災的事情,也沒地方找保姆,您要不嫌棄的話,我來幫忙帶幾天小弟弟?”
“咳咳咳……”許凌風剛進到客廳,給自己的口水嗆了,咳的驚天動地。
宋隱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齊夏連忙解釋:“宋先生你聽我說完,我知道保姆都是女的,我也沒見過男保姆,不過現在這不是非常時期嘛,你這邊要的又急,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你心意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合他心意?”許凌風總算順了氣。
“對啊,你們不要看我是個男人(?),我十歲就當家了,做飯、帶孩子、收拾屋子,樣樣都來。我弟你們也見過,他就是我一手帶大的,那時候他才兩歲,現在都八歲了。”
“你十歲當家?你家大人呢?”
齊夏怔了怔,垂下頭掩下發紅的眼圈,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回答:“我爸媽出去打工,我十歲那年出車禍不在了。”
就算明知道其中有演戲的成分,兩個成年人還是一時失聲,房間裡靜了下來,然後……
“嗚,嗚,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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