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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隊長必須提前到隊,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們走的快,你儘量跟上。”
然後他腳下如風,許凌風立馬跟上,小丫頭剛跟出幾步就發現他們已經消失在了霧氣裡……
許凌風差點沒捶地大笑:宋仙師才是真絕色!
——
宋隱抱著頂頂直接去了測試室。
昨天已經打過電話,知道他今天要過來,一大早就有三十多個軍人等待做測試,還有十多個志願者也排了號,說是今天來不及的話就等下次。宋隱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人都來了,他肯定替他們做完,至於他跟救災辦那個“每次不超過兩小時”的條款,只要不是太過份,他也沒打算找救災辦要加班費。
宋隱一進測試室就開始忙活,對於他抱著兒子上班這種事,宮駿軒視而不見,測試者就更加的目不斜視,宋隱其實也不是真的要藐視規章制度,十分鐘後胡姐趕到,他立即把頂頂交給胡姐帶走。
不過頂頂前腳剛才,後腳崔秘書的電話就到了,說是檢測推後,另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他幫忙,讓宮駿軒馬上帶他過去。五分鐘後,宋隱進入那家未掛牌的研究所大樓,今天沒走地下,想來事情不算太機秘,周博士陪著二人進入房間。
四張小床並排放在房間中央,床與床的間距僅供一人透過,每張床上都綁著一個昏迷中的軍人,每個人都在不停地掙扎,有兩個還一邊掙扎一邊發出痛苦的叫聲……宋隱首先察看床頭上的辟邪符,四張辟邪符,一張是他畫的,三張出自其他人之手,其中一張符的氣機已經耗盡,他從身上拿出一張補上。
周博士介紹情況:“他們發病的時間不一,最早一個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最晚那個只有兩天,但是症狀完全一致,都是突然昏迷,昏迷時間有長有短,醒來後又都說昏迷期間有人跟他們爭奪身體的控制權,最早發病的人已經反覆發作過四次。醫院查不出病因,心理科醫生認為是精神類疾病,但是四個人同時發病症狀還一模一樣,這種事情非常罕見,而且相關部門也有一些情報和猜測,最後決定給他們使用辟邪符。昨天晚上十一點用的符,凌晨一點其中一人暴起傷人,此後情況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宋隱一直皺著眉頭,有洛桑的事情在先,他並不感到奇怪,但是,親眼看到這麼多人遭遇那個見鬼的“血脈覺醒“,還有讓他心生寒意——僅僅是閒陽一地就有四例,其它地方呢?這些都是軍人,所以才會把事情講出來,換作是一般的老百姓,他們會講嗎?而且,這種程度的痛苦,又有幾個老百姓挺的過去?
無論如何,能幫一個是一個,幫到一個人,就減少了一個敵人,至於真實修為……面對傾巢的威脅,再隱藏下去還有意義嗎?
……
宋隱終於伸出了手。
五指彈動,快到僅見殘影,元氣被他誘至指尖,再由指尖彈至虛空,一筆一筆,在虛空中凝結出一個純粹由元氣構成的符篆,符成之後指尖輕點,符篆追隨他靈動的指尖疾射而出,去往該去之地……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前後不過數秒時間。
房間裡所有人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哪怕入眼只見殘影,哪怕宋隱動作快到讓他們迷了眼暈了頭,也沒有人移開視線,一個個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注視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宮駿軒的眼睛尤為明亮,眼睛中的光芒好似有了實質,幾乎要跳出眼眶。
他跟其他人不一樣,他不只看明白了宋隱的手符,更明白這個手符背後的真正含義——手符,又叫手結,對於術法師來說它並不複雜,但是,如今能夠真正使用手符的,卻是鳳毛麟角。原因非常簡單,手結需要兩個先決條件,一是外界大量的元氣,另一個,則是術法師至少擁有三階的實力,否則外界元氣再多也無法呼叫。
三階啊……如果自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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