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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麼搞得和裡面摻雜了鶴頂紅似的這麼糾結是什麼意思,卻在這個時候,只見在雲崢親自舉杯與君長知對應之後,餘下錦衣衛除卻她之外剩下的二十六人,迅速地在君長知面前擺開一條長龍,浩浩蕩蕩的隊伍從偏院這頭擺到那頭,每個錦衣衛手中手拽著一杯茶水——
隊伍的這頭是君公公。
隊伍的尾巴是一臉“今晚勢必喝翻大理寺卿兄弟們上”的紀雲。
畫面太美。
白朮有些不敢看。
如果她每次談戀愛八字都還沒個一撇最後都會弄成這個架勢的話,她覺得無論自己是不是真的所謂“好龍陽”,除非她的物件是當今皇上,否則總之她可能這輩子都要嫁不出去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白朮已經捏著一個裝滿了茶水的小杯子顛顛兒地跑到了紀雲後面排隊,紀雲看著自家徒弟這麼胳膊肘不朝外拐十分開心:“現在為師忽然有些相信你跟君公公是清白的了。”
白朮踮著腳往前看,伸長了脖子看君公公面不改色地捧著一罈子酒喝酒如喝水跟一個個用茶水糊弄過去的錦衣衛們對著幹,一邊看一邊頭也不回地掉節操道:“雖然我心疼君公公如此喝,但是既然都喝了二十六杯,大概也就不差我這二十七杯,喝交杯酒的機會我還是不能放過的。”
紀雲:“……”
此時此刻,錦衣衛副使發現,他好像並不是誤會了他的徒弟的性取向問題,而是誤會了他徒弟的節操下限。
等前面那二十多名錦衣衛各個樂顛顛地為“今晚勢必喝翻大理寺卿兄弟們上”活動貢獻出自己的一臂之力,心滿意足地走到一旁的桌子邊繼續喝茶嗑瓜子看戲,白朮終於來到了君長知的面前,此時,已經幹掉大半罈子酒的君大人看上去與平日並無什麼不同,他抬起頭,瞥了一眼拽著杯子笑眯眯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錦衣衛小鬼,輕輕籲出一口帶著就香味兒的氣息:“這輩子別指望我再給你送一次東西。”
“嗯,也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呀。”白朮笑眯眯地高舉手中茶杯,“乾杯!”
“……”
君長知抓起手邊酒罈,這次他索性沒在用酒杯,而是直接對著酒罈子豪飲——白朮不知道紀雲找來的是什麼酒,不過如果是給君長知喝的,她覺得他應該會挑選最烈的來。
當君長知放下酒罈,拍拍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從原地站起,居然像個沒事的人似的步伐平穩面不改色——原本一干將他當做普通文官的錦衣衛各個面面相覷,唯獨親眼見識過君長知身後的雲崢對此情況十分了然,見自己手下一干猴兒各個沒見著好戲大受打擊的模樣,淡然一笑,輕輕無奈搖頭。
而這時,紀雲一拍桌子:“好!君公——君大人果然好酒量!”
正準備抬腳離去的君長知腳下一頓,微微挑眉,淡定轉身。
白朮看著紀雲滿臉蠢蠢欲動的德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兒想蹲在房頂上大吼“萬歲爺救命這裡有流氓綁架您的大理寺卿”——卻在她來得及行動之前,紀雲已經笑眯眯的說:“君大人這是要去偏房歇著了?”
這話明裡暗裡在諷刺君長知在硬撐。
君長知自然聽得明白,淡然一笑,語氣聽上去倒是與平日裡並無二樣:“無礙,無須歇息便可歸席。”
紀雲立刻順著杆子往上爬:“看那些宮女唱曲兒跳舞多沒意思,平日裡大大小小的宴還沒看膩麼?”
這次君長知沒說話了,只不過他瞅著紀雲的眼神倒是將自己這會兒的想法表達得十分明白:哪怕是去看那些早就看膩了的宮女唱曲兒跳舞,也比坐在這看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你們好。
被如此直白地嫌棄,作為被嫌棄群體的其中一員,白朮有些慘不忍睹地捂住了臉。
而此時,紀雲已經像是拉著自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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