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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當她說到“蝴蝶”這詞語時,雲崢已經放到唇邊的酒杯動作一頓,她沒看見。
又等她說到自己聽見其中一人喚作“銀鈴”時,雲崢徹底將酒杯放回了桌子上,她也沒看見。
一群興高采烈的錦衣衛這會兒多少也喝高了,雖然沒白朮那麼嗨得可怕,不過觀察力也是直線下降——這時候,白朮正滿臉嫌棄地說那叫銀鈴的姑娘踩蝴蝶的行為多麼無恥,卻在話說到一半時,猛地一個激靈,發揮了她除了怪力之外另外一向引以為傲的天賦技能——千里眼以及順風耳。
雲崢將酒杯放下時,在桌上發出輕微“咯”地一聲輕響。
她聽見了。
白朮一愣,在眾人八卦兮兮的目光下,保持著一隻腳還踩在藤條椅子上的姿勢轉過頭去,瞅了眼面無表情看著她的錦衣衛指揮使,總覺得那目光瘮的慌,目光下移,停留在他面前那隻動都未曾動過的螃蟹上,頓了頓,扯出一個乾笑道:“老大,不吃蟹啊?”
“……不愛吃這東西。”雲崢掀了掀眼皮子,又道,“你說那喚孫銀鈴的姑娘,我認識。”
白朮:“……呃,啊?”
雲崢:“是我年幼時,在家鄉的青梅竹馬。”
白朮:“啊?!”
飄忽之間,白朮猛地想起那天那景那夕陽下指揮使大人那寂寥的背影,想起雲崢臉上的疤痕,想起紀雲說的話——
【老大曾經也是有過相好的,是他在家鄉的青梅竹馬。】
【後來老大就進宮做錦衣衛了,就沒有然後了,聽說老大臉上那疤痕,就是那姑娘用簪子劃拉的。】
白朮:“…………………………”
就在剛剛。
她似乎,好像,大概將自己頂頭上司的初戀從頭到腳埋汰了一遍。
仔細回憶一下她用的那些豐富的形容詞中,似乎還有那麼一句“面善心惡的巫婆”。
白朮腦子裡轟地一下炸開了。
她覺得搞不好,她這輩子都轉正無望了。
……幹!
☆、第三十五章
一時間,方才還鬧哄哄的小廚房居然一下子安靜得像是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著響。
當今錦衣衛指揮使和紀雲他們這些打小養在皇宮裡的錦衣衛不同,事實上他也屬於外來空降兵,十幾歲的時候他的腿還是好的,憑藉一把單刀放趴下了當時剛剛成型的都督府上下連帶著在任指揮使在內三十八人,把那時風光無限的一群鷹犬嚇得夠嗆,當時的副指揮使還頗為經典地說了句“這要是放出去,必須就是個武林盟主啊”。
——於是當天,眾人心服口服將人拉去祠堂,迫不及待地給發了飛魚服與繡春刀,生怕他真跑去了當那什老子的武林盟主似的。
後來曲朝歌生不逢時出了事,錦衣衛指揮使的職位就理所當然地落在了當時的雲崢頭上,而如今,雲崢也幾乎成為了錦衣衛的一塊招牌。
此人性格說好了就是沉穩,說不好便是沉悶,這麼多年來,鮮少有人聽見他提起過入宮以前的事情,他不說,自然沒有人敢問,一來二去,與雲崢相處最久的那錦衣衛都快認識他十餘載,眾人對於雲崢除卻知曉一些含糊的大概事件之外,在這專搞情報的部門,部門老大的身世本身卻成了一個謎。
於是這會兒,見雲崢主動提起以前的事,大夥兒都是不約而同安靜了下來,伸長了脖子雙眼放光等八卦——唯獨白朮一人風中凌亂得很,轉過頭想去找救援,一雙醉得差不多的招子對視上自家師父,後者這下子似乎也反應過來“青梅竹馬”這四個字的意義,於是對著愛徒的方向搖搖頭,意思是:別妄圖掙扎,你已經死了。
白朮哭喪著臉將腿放了下來。
還沒站穩,忽地,又見那雲崢不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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