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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嘆息之後,她耷拉著肩膀打著呵欠開啟衣櫃開始閉著眼往裡面隨手抓了一件尋常侍衛服出來往身上套,一邊動作一邊不忘記抱怨:“就是蹲了一晚上房頂看女人吵架吃點心蹲茅坑沐浴拆發睡覺,都記錄在小本本上了,按照萬歲爺的吩咐那是事無鉅細,這也要述職,有什麼好述的?”
“有意見出門左拐跟萬歲爺說去。”
“……”
然後白朮就在紀雲的催促下,頂著一雙一宿沒睡冒出的黑眼圈,馬不停蹄殺到了乾清殿。
向來充當背景板的白朮今兒個還是頭一遭成為目光的焦點,匆匆來到殿門前先是被薛公公陰陽怪氣地嘲諷“哎喲這位侍衛大哥可算是來了叫萬歲爺好等啊”,那語氣和萬花樓的老鴇似的,還“萬歲爺好等”,就好像萬歲爺是那萬花樓的……嗯,呸呸。
困多了,思想變得有些飄忽,一不小心就有些剎不住車冒出點那些個要害人人頭落地的大不敬思想。
白朮迎著其他錦衣衛兄弟同情的目光,昂首挺胸走進乾清殿,還沒站穩,一聲“卑職叩見皇上”剛出來個“卑”字,只聽見“啪”地一聲,白朮便被昨晚她踹了一宿的本子糊了一臉——這麼一砸正好砸到她鼻樑,眼淚瞬間飈了出來反倒讓她稍稍清醒了不少,也不管到底發什麼什麼,只管往地上一趴,張嘴就是:“萬歲爺饒命,卑職知錯!”
至於有什麼錯,她知道個屁。
……這他娘都是平日裡圍觀其他言官刷日常圍觀多了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
白朮腦門子挨著冰涼的地面,又飛快地打了個呵欠,鼻尖被砸得火辣辣的疼也不敢伸手去摸,只是在袖子上將疼出來的眼淚胡亂擦了擦,正悄悄摸摸搞各種小動作,便聽見從她上方傳來天德帝極為低沉、隱約飽含著一些山雨欲來架勢的聲音:“知錯?你且說與朕聽聽,你何錯之有?!”
白朮:“呃……?”
按照劇本,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皇上直接就噼裡啪啦開始將她哪兒錯了哪兒不好一條條數落出來了麼?
……讓她自己說是幾個意思?
這麼高難度的問題,皇上您不按劇本走啊皇上!
白朮想了想,覺得自己實在沒做錯什麼,是不是平日裡皇上看那些個言官大臣洋洋灑灑長篇大論看習慣了,這會兒嫌棄她行文粗坯過於簡單粗暴?又或者是皇上看多了那好看的毛筆字,對硬筆書法表示接受不能?要麼就是她繁體字功夫不到家,中間夾雜著點兒錯別字?
白朮琢磨老半天,最後恍然大悟般腦門往深深地上一磕,朗聲回答道:“回稟皇上,卑職沒文化,卑職有錯!”
說完,還沒等坐於上首那位做出反應,白朮喘了口氣便開始打苦情牌繼續道:“實不相瞞,卑職乃當今錦衣衛副使紀雲從西北災荒地區半路遇見,當時那狗官黃鶴正要拉卑職浸豬籠以平息河神之怒,碰巧紀副使與君公……君大人來到,救卑職於水火,卑職從小生長於那窮鄉僻壤之處,所以——”
“所以天生寫得一手沒得救的狗爬字?”
“是。”
“所以好好一個記錄冊寫成流水賬?”
“……嗯?可是萬歲爺您吩咐事無鉅細……好吧,是。”
“愛卿妄自菲薄了,”一聲冷笑又糊白朮一臉,白朮腦門子擱在冰涼的地面,今兒個皇帝穿啥樣的衣服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只聽見他似乎話比之前多了許多,頓了頓又繼續道,“依朕瞧著,愛卿不僅身懷文人之骨,對醫術、人際相處之道也頗有淺見。”
“……”
“不信啊?且讓朕親自挑揀兩句念於愛卿共賞——‘亥時四刻:孫問陸,今日是否還需伺候皇上,陸說沒聽著傳喚,孫說那我今日在你房歇下可好,陸說好,孫高興,陸也很高興,不過是正常合理範圍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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