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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一下是落在紀雲手上的。
只見錦衣衛副使大人動作稍一停頓,眉眼微微下斂,隨即那裹在飛魚服下手臂肌肉一緊,最後一杖高高揚起重重落下,只聽見“啪”地一聲巨響,分明是骨骼被活生生拍碎的聲音,那黃大人原本已經被打得半昏死過去,愣是被這麼一下打醒發出一聲令人膽顫心驚的痛嚎,緊接著脖子一硬雙眼一翻,倒地再也沒了聲息——那黃大人趴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此時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只不過哪怕是活著,恐怕只有往外出氣的份兒了!
紀雲打了最後一下,面無表情地將廷杖一收退到一邊,彷彿沒有感覺到此時朝堂之上緊繃的氣氛以及昨日跑來給他們塞錢那位官老爺煞白的臉,另外兩名錦衣衛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奄奄一息的黃大人拖了下去,肆無忌憚地在大殿的青石磚下留下一道斷斷續續的血色拖痕。
然後,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雖然不關自己屁事,那黃鶴也是自作孽,然而當皇帝拂袖離去,文武百官紛紛退出奉天殿外時,那臉色一個兩個卻都不是那麼好看。
這還真是殺雞儆猴,殺得起了效果。
看把一群猴子嚇得……
白朮蹲在一旁看熱鬧,目光飄來飄去企圖在人群中找君公公,然而人還沒找到,後腦勺便被一隻熱乎乎的大手拍了一巴掌:“還看什麼熱鬧呢?站起來,跟我去乾清殿見皇上。”
這一巴掌打得不輕不重,只不過紀雲的手扇過來時,袖口捲起一陣血腥臊氣,白朮回過頭不由得皺起眉:“打完人洗手了沒?”
“這地方哪來的水給我洗手,”紀雲白了她一眼,見白朮拍拍屁股站起來做出要走的模樣,似又不放心地補充了句,“一會皇上問你話,只管如實回答,問你什麼你就扣題回答什麼,沒問的別說——”
“喔。”
“不許自己延展話題。”
“……”
“聽見沒?”
“聽見了,哎呀,你讓趙大哥他們叫我白眼狼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廢話,師父給你賞個代號還要問過你的意見?再說了,我這不是給你報仇了嗎,你看看那黃鶴叫我給打得,嘖嘖——”
“明明是皇上讓你打的。”
“那也是我親手打的。”
“你這麼私自邀功皇上知道嗎?”
“你不說他就不知道,仔細給我閉上你的嘴。”
“……”
師徒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勾肩搭背吊兒郎當地晃悠到了乾清殿殿門口,紀雲這才放開了白朮,站直了身子撫平了飛魚服扶了扶腰間佩的繡春刀,昂熊挺胸走了進去,行禮,問候此時換了朝服,只著玄色常服作於榻上的年輕皇帝。
白朮跟著楞不蹬地行大禮,得了豁免抬起頭來,這才發現,皇帝眼前榻上桌案上已經沖泡好兩杯往外冒著蒸騰水霧的熱茶,桌案上擺著圍棋,一眼便是剛剛開局的模樣,而此時,在皇帝對面安穩坐著的,正是剛才白朮在人群中沒找到的君長知君大人。
難怪之前沒看見。
原來是跟著皇帝走後門先撤了。
只見那君長知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白朮以及紀雲,還沒等白朮跟他露出個狗腿微笑之類的眼神交流,君大人這就又將腦袋轉了回去,似乎將心思重新投放在了面前的棋盤之上。
而長榻之上,在目睹了貪官被痛揍之後天德皇帝孟樓似心情不錯,這會兒也不像是在朝堂之上那樣嚴肅,只管笑著調侃紀雲:“紀雲,今兒朕不是準你的假了麼,怎麼又上趕著湊來朕跟前礙眼?還遲到,鬼鬼祟祟從偏門摸進來以為朕沒看見?”
紀雲“唔”了一聲,摸了摸鼻尖,隨即嘿嘿地笑了起來。
“讓文武百官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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