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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將大阿福遞到她手上,她滿臉被通知俸祿翻倍的喜悅的時候;

也大概是在她受了委屈受了汙衊時微微瞪圓了眼,一邊嚷嚷著“說了不是我”“君長知是個王八蛋”的時候……

君長知自己也記不清了。

他只知道大約是一年前的那一晚,他回到府上,渾渾噩噩閉上眼全是這前這人捧著折了的繡春刀沉默,解下腰間的象牙牌,脫下飛魚服換上大紅嫁衣的模樣……

君長知明明沒有看見的,卻偏偏覺得那嫁衣的紅彷彿灼傷了他的眼;那被戴在她腦袋上華麗得並不相稱的鳳冠尖銳端處刺進了他的胸口——

他從噩夢中醒來。

得到了她已經離開的訊息。

當時整個央城全程封鎖,他知道她能走的只有水路,騎上馬想也不想地來到碼頭,碼頭上人群擁擠,還聚集了許多她曾經的那些兄弟——

每個人臉上都是愁雲慘淡,跟錦衣衛打交道那麼多年,看慣了他們捉拿兇犯貪官時氣焰囂張的模樣,君長知那也是頭一回看見他們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就像是生怕他們要抓的人沒跑掉似的。

他問紀雲怎麼了,雖然是明知故問。

紀雲那個智障一臉火燒屁股似的嚷嚷“找人啊怎麼了你不幫忙就別上待著去別搗亂”——

“我聽見了,我師傅還想查碼頭的船,差點沒把我急死,”白朮說,“我當時就在那船上。”

君長知講自己的手從白朮的手裡抽出來,再用手掌心覆蓋在她微涼的手背上,頓了頓說:“我知道你在那艘船上。”

沒有為什麼,他就是莫名地知道白朮很有可能就在那條停泊在碼頭邊似乎準備開船的那條船上,船上的人形形□□就是沒有年輕的姑娘,但是當君長知聽見紀雲想去查那條船時,他第一反應是想讓自己的愛騎撩蹄子把這錦衣衛指揮使給踹河裡去。

君長知總不好抓著紀雲問他是不是弱智,只好冷著臉問他查那條船有個屁用,奈何紀雲還是不開竅——

於是冷靜了一輩子的大理寺卿終於不冷靜了一回。

接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都倒出來了,什麼“讓了一回就沒第二回”“萬歲爺自己的人看不住誰也怪不了”之類的,若是讓旁人聽去,夠當今聖上把他這小小的大理石卿治理上一百回。

但是他還說了。

“別是說給我聽的吧,”白朮不笑了,“你說你知道我在船上。”

“是說予你聽的。”君長知反問,“不然我同你師傅說這酸話作甚?”

“……”

白朮心想這個人太有心計了。

虧她當時蹲在一框橘子後面莫名其妙又氣又感動的同時還為他擔心來著。

“後來萬歲爺知道你說這些了?”

“知道了,本官仇人充滿大街小巷。”

“這驕傲的語氣就算了吧,那……”白朮微微蹙眉,“他把你怎麼著了嗎?”

“我還是大理寺卿,人也好好的站在你跟前。”

君長知用一句模凌兩可的話將白朮的問題帶了過去——中間發生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又是怎麼渡過的那些日子他似乎都不願意再提起了,他只是緩緩地摸索著她的手背——

“我來帶你回家。”

在外漂泊這麼久,白朮都快忘記“家”的定義了。

以前她覺得是都尉府。

後來都尉府幾乎要散了,她也不知道如果求個歸處,那應該是哪裡好。

所以當君長知說要帶她走時,有那麼一刻,她的心沉甸甸的,幾乎就要動搖了,心軟了,像個普通的女人一樣點點頭開開心心地跟著她心上人走了……

但是最後,大概是即使有一陣涼風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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