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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朮沒有象牙牌,沒有繡春刀,沒有飛魚服。
白朮覺得他說得好像有點道理,恰巧這時候在她不遠處半張臉捂在鎧甲後面的孟朝玉響亮笑了聲表示對她過氣身份的質疑與嘲笑……白朮面子掛不住了,揮了揮手,身後嗖地飛出一隻箭正中那守城士兵的腦門——
白朮愣了愣。
與此同時,那些個早就等的不耐煩計程車兵與馬蹄,嗷嗷地一窩蜂衝入城內!
……
這一夜,央城註定是個不眠夜。
家家門戶緊閉,老弱婦孺在家裡死死地捂著自家孩子的嘴,驚恐地看著窗戶外的刀光血影;捂著孩子的耳朵,不讓他們聽時不時傳來的慘叫之聲……
街道上,房頂上,到處都是打鬥的聲音,有的鮮血飛濺在窗戶上,他們只來得及看見屋外一個身影將長矛刺入另外一個身影的身體裡,一切就像是詭異又無聲的剪紙皮影戲!
從始至終,北鎮軍無一人破名宿而入,除非是有守城要員躲入民居,他們才派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不敢擅自闖入捉人——北鎮軍裡少不了自小央城出去的人,大家也是怕發生凶神惡煞踹開門發現裡面有點眼熟,再定眼一看發現祠堂裡供著自家祖先的牌位這種烏龍的事……
燈火通明的街道。
不少聞名內外的貪官汙吏被孟朝玉那個老油子趁亂清除——按他的話來說就是現在偷雞摸狗的幹掉比以後他登機了還要費心思耍心眼把他們幹掉簡單得多……
忠臣的府邸之上卻是一片寧靜,也就偶爾有人碰巧路過,驚動裡面的狗叫兩聲。
——比如前任一品中書省平章政事君國民老頭家中,烏壓壓一片,彷彿連喧囂之音都識相地繞道走……
這樣夜的寂靜之中。
突然從天而降一抹靈巧的黑色身影,貓兒一樣嗖嗖靠近了,從最近的屋頂一躍至君府後院牆上,弓著背,看了看四周,確定沒周遭沒動靜,她又縱身一躍,落在院中潔白一片的雪地上!
噗。
嘎吱。
鬆軟的雪花被踩出細微的沙沙聲響,落在地上的人呲牙咧嘴,膽戰心驚地用無聲口型說了句“去你妹的踏雪無痕”——她連忙看了看周圍:她記得君長知家裡養了條愛撲人玩的大狼狗。
……………………然而那大狼狗並沒有任何動靜。
可能是上年紀了耳背。
白朮咧開嘴,嘿嘿笑著哈出一股子白氣——
那日在北鎮客棧與君長知時隔幾年再見,人們便也只是知道那是白朮與她妹子重逢的日子,她與牛銀花遙遙相望,彷彿老死不相往來,後者目不轉睛與她擦肩而過……
沒有人注意到,其實當時她跟白朮說話了。
【那東西,給你放井裡了。】
“那東西”,自然是白朮離開央城時,扔進君長知後院裡的那堆東西——裡面除了給牛銀花的白朮攢下的銀子外,還有她的象牙牌——都尉府錦衣衛二十八字號,真正的象牙牌。
她的繡春刀沒有了,很早以前師傅說過,刀在人在——但是刀沒了,只要有象牙牌,她便還算是錦衣衛,沒人能用假的二十八字號牌子取代她的位置。
沒有人。
牌子是用油紙包好的,這麼些年倒也不怕被泡壞了,白朮越想越興奮,踮起腳噔噔噔便跑到了君長知後院井邊趴著看,正琢磨著這大冷天的井水不會給凍結實了吧她的象牙牌喲,突然聽見身邊“啪”地一聲輕響,她微微一愣。
“在找這個?”
清冷的聲音響起,略為沙啞。
轉過頭去,便看見身邊雪地上,一塊被拆開的油紙包著個泛黃還有血紅絲的象牙牌子,上古字雕刻“二十八”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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