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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話說完。
白朮一愣,將手放下來——不是她不嫌棄孟樓,孟樓她也是嫌棄的,但是相比起薛公公吧,啊,孟樓這張臉好歹方哪個年代都能列入“人模狗樣”行列……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比產生美,比著比著,要求就容易不自覺地降低。
白朮正瞪著天德帝發愣,便看見其掀起袍子下襬大喇喇地往創他便一坐,緊接著一張臉探過來——在距離白朮很近的位置忽然停下:“那藥苦得很,難怪你不願意吞,朕為了讓你吃下去可是花了點心思,還不謝主隆恩?”
“……”白朮眨眨眼,“你喂的?”
天德帝的雙目之中,有一閃而過的不明光,然而在白朮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意思之前,便見面前的人笑吟吟地“嗯”了聲:“朕宮裡頭那些后妃,病死了都不見得有這待遇。”
白朮:“……”
在這麼一張得意的臉上,白朮看見他左臉寫著“渣”,右臉寫著“賤”——雖然知道這人是想看自己沐浴聖恩後感恩戴德的感動臉,面部抽搐了幾下,卻還是擺不出來,伸出手放在他肩膀上,特禮貌地將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推開了些,白朮乾巴巴地說:“謝主隆恩。”
一邊說著,一邊瞬間堅定了“如此渣男堅決不能嫁”的決心。
萬一屈就了,指不定哪天就變成了孟樓再跟別的女人邀功*時,提到的“宮裡頭那些后妃”時其中的一員,到時候她恐怕還要被矇在鼓裡,除了打個噴嚏啥也不知道,最可怕的是,全世界都會覺得她男人這麼渣是天經地義,誰讓他是皇帝呢。
……可他媽逃婚是誅九族的大罪。
白朮泛起了難,咬著唇皺眉開始琢磨這事兒。
之後薛公公果然把藥端了進來,一小碗的藥遠遠地就能聞到之前白朮吃到的那種苦澀以及土腥氣息,聞一聞都不想再看它一眼的味兒,那藥被天德帝接過來遞給白朮,白朮眼珠子轉了一圈看見了和藥一塊兒端上來的蒸棗泥,去了皮和核的棗泥用蜂蜜漬過放在好看的小碟子裡,散發著淡淡的清甜。
白朮一不小心就想到了之前那個應該不能算得上是吻的舌吻,一時間居然也面頰升溫,那張蒼白的臉上也沾染上了一絲絲血色。
“喝藥。”天德帝掃了一眼她那模樣,大概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也不揭穿就是用稍冷淡的聲音提醒,“莫不是又想讓朕親自餵你?”
白朮抬起頭掃了他一眼,頓了頓後搖搖頭,接過藥一咬牙咕嚕咕嚕地喝下去,然後將藥碗子一扔,抓過棗泥往嘴裡塞,天德帝看了一會兒,見坐在床上的人鼓著腮幫子唇角邊有一滴濺出的藥汁,看來看去頗為不順眼,正抬手想要屈尊降貴給她抹去,這時候,外頭不知道哪個不識相的通報了聲,大理寺卿君長知到。
白朮的咀嚼動作一頓。
孟樓那還沒抬起來的手又落了回去。
兩人雙雙轉過頭,便看見那房間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伴隨著一陣夾雜著冰雪氣息的寒氣侵入,一抹修長身影邁著沉穩步伐走入,來到天德帝跟前,那雙眼角微微輕勾的眼粗略一掃,甚至沒有在任何地方有多一秒的定格,做了個禮:“啟稟皇上,外頭準備妥當了,就等您呢。”
天德帝這才想起今兒是最後一天狩獵。
“哦”了聲站起來正要往外走,沒走出兩步忽然發現哪裡不對——轉頭一看,發現來叫自己走的人自己反倒是站在了原地,這會兒正微微垂著頭,跟床上那剛剛喝了藥的病秧子沉默對視,天德帝挑挑眉:“君愛卿,走哇?外頭那些大人們倒是等急了——”
“微臣身體抱恙,今兒就不跟著去掃萬歲爺雅興了。”
君長知轉過身,微笑著恭恭敬敬道——那一言一行充滿了從容不迫,而狩獵時用的弓箭還掛在他身後,明明是臨時改變了主意,卻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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