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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馬車內唯一的光源……兩人之間隔著放著果茶的小小桌案,白朮掃了一眼君長知,覺得他說得有一些道理——當看見男人伸出手,懶洋洋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熱騰騰的果茶送到唇邊,她想了想又道:“還是不對啊,說到名聲,你君大人的名聲也不要太響喔,茶館裡將您老人家從君議院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卿的故事說成了神話,那花樓的姑娘更是惦記著你這年輕的大理寺卿每日騎著高大駿馬打從她們門前——”
白朮的話還沒說完。
便被男人從杯子邊緣上方掃來的一眼給說得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君長知放下杯子,見白朮也伸手去摸了個杯子出來給自己倒了杯果茶,曲著雙膝小口小口地抿著——一雙黑亮的眼睛隔著蒸汽騰騰的桌案瞅著他,就像是偷吃東西的小動物的似的……於是他眼角稍稍柔和下來,頓了頓勾起唇角道:“我與天德帝是大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關係,他比你想象中更瞭解我這個人,先不論我是否有那個‘宏圖大志’要去謀反,我與雲崢最本質的區別在哪你知道麼?”
白朮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瞪大了眼伸長脖子,十分配合地問:“在哪?”
話一剛落,腦門上便捱了輕輕地一巴掌,白朮“嘖”了聲伸出手去捂住額頭,與此同時,她聽見君長知輕聲笑道:“區別在於,我手中沒有刀。”
白朮聞言,半晌無言。
大理寺卿是文官,雖職權大,卻還是被動的職位——大理寺要拿什麼犯人,那也要首先是皇帝點頭了說這個人是有問題的,大理寺才能去查才能去辦,所以雖然文武百官都是十分懼怕大理寺這地方以及君長知那雙彷彿能洞悉一切的雙眼,然而他們卻清楚得很,進不進大理寺,不過就是天德帝的一句話而已,主動權在皇帝的手上握著。
然而錦衣衛卻不一樣。
這個組織從最開始的儀鸞司變成了如今的都尉府,最開始就是基於先帝爺喜歡聽小報告這個毛病開始的——傳聞先帝爺最開始是每天把自己要解決的事情寫成小紙條貼在屏風上,以免忘記解決要處理的事情……久而久之,先帝爺對小紙條這玩意有些欲罷不能,吃飯的時候寫,睡覺之前寫,導致就連吃飯都有幾雙筷子以免被墨汁飛濺弄髒了筷子有得換——最後,先帝爺不僅自己寫寫小紙條,還樂意讓身邊的人寫小紙條,貼在屏風上給他看。
而將小報告小八卦寫成小紙條貼在屏風上給萬歲爺看的,可不就是錦衣衛的前身儀鸞司。
白朮第一次聽到這故事的時候還琢磨這是不是“意見投訴箱”的最原始形態。
與大理寺不同的地方在於,大理寺是替皇帝辦事,而錦衣衛,則是在給皇帝找事。
從最初的那位指揮使大人替皇帝除掉開國功臣也是心腹大患的那一天開始,這個組織就擁有了超越一般侍衛的職權能力——什麼人,犯了什麼事兒,都是由他們說得算,透過他們的嘴巴報給萬歲爺聽——有時候,他們甚至可以越過當今聖上,直接先將人拿下,送回都尉府牢獄先抽打一頓再行稟告也無妨……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錦衣衛可以這麼幹,但是他們一向就是這麼幹的——自打上次女扮男裝混青樓結果押回個罪臣之女被告窩藏狂批一頓後,他們這才有所收斂。
這就是君長知所說的,錦衣衛手中的“刀”。
錦衣衛能有如今的地位,在整個皇城內橫行霸道,多虧了有這把“刀”在手中,而如今,這把“刀”鋒芒過盛,閃瞎了皇帝的狗眼,所以皇帝不開心了,正找事兒等著挫一下都尉府的銳氣,偏偏還真的就有那麼一堆子的爛賬要往他們頭上面趕。
“事不過三,你們這是第二次了。”君長知淡淡道,“都尉府裡出了個探子,這事說小了大家都是受害者,跟你們沒什麼關係,但是若是說大了,指不定就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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