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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來到這兒,也想當個錦衣衛做做老本行,就這樣。”白舒一口氣說完,幾乎沒來得及喘氣。
只聽見君長知那邊傳來陶瓷相碰撞發出的輕微聲響,連帶著天德帝也安靜下來——良久,他轉過頭,看著白朮:“……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清醒著。”白朮說,“愛信不信,反正就是這樣。”
還沒等天德帝說話,坐在下方的大理寺卿反倒先有了反應,只見放下了手中熱騰騰的茶杯,撫了撫袖子,又重新整理了下頭上的毛氈帽,站了起來淡淡道:“挺橫的,人在養心殿裡養了幾十日,養出胸心豹子膽來了——走吧,外頭跪著去。”
白朮瞪大了眼,見了鬼似的看著他。
天德帝掃了君長知一眼,隨即收回目光,沉默了片刻,隨即像是做出了妥協似的衝著白朮做出了驅趕的手勢:“滾吧,朕沒讓你起來,便不許起來。”
白朮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做錯了什麼,便被君長知拎著領子拖了出去。
兩人你推我拉地磕磕絆絆出了養心殿的門,白朮伸手“啪”地排開君長知捏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放手!你拽著我怎麼跪啊!”
君長知被冷不丁地甩開,卻不生氣,轉過頭看著白朮,半晌藉著夜色掩飾飛快地勾了勾唇角:“真跪啊?”
“你和裡面那位都有病。”
白朮氣得懶得再多說,拍了拍膝蓋上並不存在的灰,正要往下跪,就在這個時候,又被君長知一把拉住——她一愣,抬起頭去,卻沒想到後者只是笑著指了指外面:“方才萬歲爺說了,讓你到雪地裡跪去,這裡屋簷下,哪來的雪?”
“……………………”
白朮伸出手指,隔著空氣,惡狠狠地指了指君長知的鼻子。
又邁著哥斯拉似的步子下了臺階——今夜下了一晚上的雪,還沒來得及掃乾淨,這會兒眼瞧著要天亮的清掃的小太監也是剛剛扛著掃帚過來,見原本住在養心殿裡的“主子”和大理寺卿拉拉扯扯地走出來,兩人之間像是在爭吵什麼,也都是停住了腳步,不敢靠近。
白朮來到雪地中央,在心裡頭將天德帝和君長知罵了一萬遍,正準備往下跪,又被一把拉住。
“怎麼?是不是嫌棄積雪不夠厚,借掃帚來歸攏歸攏再讓我跪?”白朮微微眯起眼,用惡狠狠的語氣問這會兒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卻不料,她話語剛落,便感覺到個暖洋洋的玩意落在了她的腦袋上,那玩意沉甸甸的——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卻摸到了毛氈邊緣,與此同時,聽見身邊的人用雲淡風輕的語氣淡淡道:“哄你玩的,炮仗似的做什麼——案子結了,你不好再住在養心殿,萬歲爺正找了個臺階給自己下,讓你搬出來,這道理還不懂?”
“……”
白朮扶著帽子邊緣的手一頓,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君長知。
此時不知道打哪個方向吹來一陣寒風——男人摘了帽子,腦袋後束成一束的黑髮隨著風輕揚,白朮看直了眼睛。
君長知伸出手,將那被風吹亂的頭髮攏了攏,道,“一會能休息便休息下,這事還沒完,明天早朝上肯定還要提起的,到時候到底怎麼辦才好有個交代,雖然你現在停了職,怕是也要出席的,橫豎是你們都尉府的事情……”想了想又問了一遍,“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來著?”
問得相當順其自熱。
白朮壓了壓腦袋上的帽子,低下頭,只覺得尷尬萬分。
明明冰天雪地的,上一秒還像只憤怒的小鳥,這會兒她就像是戀愛中的瘟雞,舌根子在口中嚼了一頓,半晌說:“白朮,白晝的白,四術的術。”
“中藥名?”君長一愣,“不過後面那字應當讀‘煮’。”
“就是術,”白朮惱火地轉過頭瞪身邊的人,“哪來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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