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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麼猛地一站倒是提醒了她這會兒自己身上也有傷,雙眼一黑搖晃了下差點一屁股坐回去,而這時候,樹上的人已經落在了她的跟前,拍了拍她的腦袋,沉聲道:“是我。”

聲音低沉頗顯渾厚,白朮抬頭一看,發現最先趕來的人是五叔——這會兒見白朮和紀雲一個躺著一個滿頭虛汗,他皺皺眉,低下頭看了下紀雲又給他把了脈,隨即道:“內損,怕是胸骨折斷刺傷臟腑——老紀,誰幹的?”

“那娘們。”紀雲睜開眼蔫了吧唧地掃了五叔一眼,“你不看見了麼,還逼我說出來。”

“那女人沒傷你那麼嚴重,否則你剛才就不能動了。”老五說,“後來是北鎮王補了一下?”

紀雲看上去特別鬱悶地唔了一聲。

五叔沉默片刻後,說:“他果然是裝的。”

白朮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想現在才得到這結論也太晚了點——虧得他們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結果卻一個人都沒看出來那北鎮王是裝的……

正琢磨著,又聽見五叔問了句:“我那方向沒見著北鎮王,怕是往其他人那裡去了——二十八,你見你七叔了麼?”

五叔和七叔是一批進錦衣衛的,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如今退休的退休,死的死,在職的就剩下他們兩個——今年是他們在錦衣衛服役的最後一年,白朮經常看見他們倆閒下來沒事的時候就搬個凳子窩在屋子裡下棋。

七叔原本有個未婚妻,後來因為不想等,退了婚便嫁別人去了。

五叔常說,等他倆退下去了,就隨便找個地方兩單身漢過一輩子拉倒。

可見兩人感情深厚非常。

所以對於這會兒五叔回來第一件事就打聽七叔也是見怪不怪,白朮撓撓頭,指了指某個方向道:“我也沒怎麼看清楚,最後那一下是跟二十一往那個方向去了,還沒回來呢……我剛吹的哨,從外頭往回趕怕是也要一點時間。”

五叔去看紀雲,紀雲掃了他一眼,也跟著點點頭,咳嗽了兩聲,吐了含著血沫子的唾液然後補充了句:“部署圖我親自畫的,沒漏洞,他們中間肯定有人要遇見北鎮王。”

“嗯,”五叔應了聲,想了想又說,“我倒是私底下希望不是他們碰見北鎮王,老七是個認死理的,若是遇見了,怕是要麻煩。”

白朮沉默地點點頭,其實壓根不敢去搭這話茬。

好在這時候,其他的錦衣衛也陸續趕到,均是圍了上來,看見白朮和紀雲均是受了傷,身邊雪地上都是血,面面相覷不敢說話——最後還是白朮,舔了舔乾裂的下唇,沙啞著嗓音說:“北鎮王跑了,我沒攔住他……這事兒辦砸了。”

雖然大家心底都是猜到了這個結局。

然後被白朮直白地說出來,他們反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錦衣衛很少辦砸事兒,哪怕是辦砸了也會想辦法彌補,否則恐怕就是難以饒恕的大錯……

而石林地形錯綜複雜,北鎮王一旦進入,別說他找不找得到出來的路,哪怕是錦衣衛現在立刻跟上去都不一定能找著他——所以這事兒基本可以說是沒有彌補的方案,要麼守在石林外頭瞎貓似的等北鎮王自己走出要,要麼他們就只能燒高香祈禱這王爺死在林子裡頭。

但是看不見屍體,誰都不能踏實。

“二十八,”十五問,“你刀呢?”

“北鎮王拿走了。”白朮說,“我傷了他的右臂,他右邊手臂應當是廢了,但是我刀也沒能拿回來。”

十五閉上嘴不說話了。

都說錦衣衛,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如今算是當真應了這句話,北鎮王帶著白朮的刀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可不就像是如今的錦衣衛眾人一般,一顆腦袋懸在半空,也不知道最終是能安穩地長在脖子上,還是倒黴地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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