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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還未落,只是剛剛轉身便被身邊的人一把拉住順手摁倒了帳子邊——那原本還半敞開的簾子被白朮這麼一撞“唰”地掉了下來,隱隱約約她還能看見站在帳外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官員晃了晃,似是極不安錦衣衛和大理寺卿發生什麼衝突,而此時,白朮只聽見君長知在她耳邊用氣息稍稍不穩的聲音淡淡道:“我就知道你是這反應。”
白朮推開擋在自己跟前的人,卻又被對方一個錯步結結實實地擋住去路。
君長知:“今晚說清楚。”
白朮微微蹙眉:“你攔著我不讓走,帳子外的大人可是滿臉不安得很——過會兒指不定錦衣衛眾便到你帳子跟前排隊了,要不要試試?”
白朮語落,帳子內陷入了片刻的寧靜,她稍稍抬起頭與君長知對視片刻,卻見對方忽然長吁出一口氣,白朮正以為他總算肯妥協,卻不料他只是抬起手捏了下她的鼻尖點點頭扔出一句讓人窒息的“說的也是”,下一刻,那原本捏住她鼻尖的手滑落摁在她的肩膀上,而後越過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掀起了帳子的門簾,當一陣寒風吹入,白朮聽見君長知靠在她身邊,用不急不慢地聲音對外面的人說:“看來這位錦衣衛小兄弟有些話想要同君某私下商量,大人請回,有事明日君某再親自——”
誰沒事吃飽了撐著願意讓大理石青親自找上門來,於是還不等君長知把話說完,那站在帳子外原本伸頭神腦的官員已經連連擺手說“沒事沒事”,續而落荒而逃。
白朮:“……”
君長知滿意地落了門簾,又稍稍拉開了與白朮的距離,眼中含笑:“死心了麼?這下怕是沒人要給你搬救兵了。”
白朮:“我要叫救命了。”
君長知:“哦,你叫。”
白朮:“……”
媽媽救命。
救命。
命。
愣神之間,人已經被君長知拽著回到了之前那桌案邊,手中一暖,那凍的發僵的手指觸碰到了什麼溫暖的東西,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塞入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果茶,白朮捧著茶杯吸了吸鼻子似這才回過神兒來,同時她感覺到君長知挨著她坐下來,與此同時有“汩汩”茶水入杯的悅耳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道理都同你說了一遍,本不想與你說這麼明白,便是因為早知道你要對此不滿——事實證明我也是料事如神,好在今日我又多嘴問了一句這樣模稜兩可的問題,否則,若是毫無徵兆便從別人嘴巴里讓你知道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你會怎樣發瘋撒野。”
“……”
這是又從“本官”變成“我”了,白朮默默地想,也好,再聽見“本官”二字,她真的恐怕是要窒息了。
至於發瘋撒野?
開什麼玩笑,她哪兒敢。
“不是別人,”白朮低下頭,用稍有些沙啞的聲音說,“我師父親自說的,而你也親自承認了——我,我本以為你是不屑於朝廷上的這些爭執,眼下有了東廠,牽連到了北鎮王,最後將我都尉府也一併地牽扯進了其中,我沒想到……我說不喜歡了,只是覺得你……似乎同我最初想象的不太一樣。”
白朮最開始吭吭哧哧,到了最後居然是慢吞吞地也將最開始想說的、又不敢說地說了出來,只不過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面幾乎變成了蚊子哼哼——
“我覺得我不認識你了。”
話語剛落,便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捏住,往上抬了抬——手中的溫熱的茶水稍稍潑灑除了一些浸溼指尖,白朮順勢便抬起了頭,隨即便對視上了那近在咫尺的人一雙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微微溼潤的黑色瞳眸。
“那現在可看清楚了?”君長知問,“我便是如此,惡俗,下三濫,不擇手段,爭權逐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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