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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多年,父親可有對孃親說過‘喜歡’之類的情話?”
“……問這個幹嘛?”君國民老臉一紅,“就那麼一兩次吧。”
“可有說過之後,立刻就忘記到後腦勺,對著花樓的姑娘蠢蠢欲動?”
“什麼?”
“沒什麼。”
君長知輕笑一聲,卻不知在笑些什麼,君國民轉過頭看著自家二十幾年春心未動的兒子,越看越覺得他滿目隱隱約約的含蓄怨氣,是有紅鸞開竅之兆,看了看周圍其他朝廷命官都一心一意地瞅著比武臺,於是在椅子底下踢了他一腳:“你有看上的姑娘家了?”
君長知又緩緩轉過腦袋,盯著他老爹看了一會兒,看了半天看得後者渾身發毛,這才薄唇輕啟,擰開頭淡淡道:“沒有。”
君國民:“看上你就說,你爹我當官這麼多年什麼好處沒撈著最後告老還鄉之前給兒子說門好親事也算是謀求福利,在說,你這條件找什麼樣的不行。”
君長知想了想,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即不輕不重地“嗯”了聲。
於是這話題算是過去了。
就在這時,只聽見“啪”地一聲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音,君長知聞聲抬頭,卻看見比武臺上居然也有了結果——此時,那西番國侍衛的雙手武器分別散落在比武臺兩邊,他的一掌結結實實地拍在雲崢胸口之上,而云崢手中的長棍,也正巧靠在其右腿腳踝骨上。
雖不見皮肉傷,單聽著那聲動靜,應當是被敲碎了。
周圍陷入片刻沉默,隨即不遠處一聲炮聲聲響,在那西番國侍衛倒在地上的同時,一抹瘦小的身影鑽過欄杆直接衝上了比武臺一把扶住錦衣衛正指揮使,踮起腳將一塊手把送到他唇邊正巧接住一口從後者口中吐出的鮮血,這似乎是一個開頭,緊接著越來越多身穿飛魚服的人掀翻了圍欄竄上臺,將他們的老大淹沒在人群裡。
作者有話要說:雲崢受了內傷。
君公公……也內傷了。
☆、第九十二章
整場比試的結果,眼瞧著像是雲崢贏了,那無名侍衛折了一條腿,其實當比賽結束後,大家方才知曉,原來雲崢也傷的不輕,那無名侍衛最後的一掌下了狠力,若不是雲崢本身武功高強,這會兒怕是已經交代在臺上了——他是硬撐著一口氣被錦衣衛兄弟們扶著走下臺的。
在他們的身後,贏了獸會的皇帝不見喜氣反倒是滿臉微妙,看不出究竟是喜悅還是不愉悅,面無表情地看著一群錦衣衛下了臺,直到那天邊再一次連續響起了十幾聲禮炮的聲響,他這才彷彿如夢中初醒般收回目光。
……
天德二年,十月二十二日。錦衣衛正指揮使雲崢因傷病無法續任錦衣衛正指揮使一職,主動起草一封退居後勤的摺子遞到那九五之尊之人的跟前。
天德二年,十月二十三日。天德帝孟樓允了前任錦衣衛正指揮使申請退居後勤修養身心的摺子,當日任命錦衣衛在任同知紀云為正指揮使,錦衣衛編號二十一為在任同知,至此,包括正副指揮使兩名,當前錦衣衛在職者降為二十七人。
天德二年,十月二十四日,深秋。
這是白朮與西決約定的“三日”之約的最後一日。
央城的深秋天氣已涼,近日來都尉府裡的人也是紛紛張羅著準備今年的冬衣,在眾人忙忙碌碌進出著收拾鋪蓋上的草蓆換上柔軟溫暖的被褥時,白朮卻獨自一人攏著袖子站在院中——此時,夏季她來時那郁郁青青的樹都枯黃得差不多了,每日都能掃一大把落葉堆積在角落,以往,都是誰早上起來了見著便清掃,最近幾日,因為雲崢閒下來,每日都是他在收拾這小小的院落。
倒是收拾得井井有條。
雲崢老大啊……現在退下來了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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