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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一大片,原本的深紅色這會兒被血染成了褐色,白朮一張臉也是慘白得像鬼,剛開始還能勉強硬撐著,這會兒已經渾身脫了力氣,若不是那沉重的鐐銬將她綁在架子上,她恐怕早就跌地上去了——
君長知冷眼看著她:“你在央城,說來說去不也就那一個親人?你若不說,我便去問銀瓶,她倒是與你不同——”
卻不料話還未落,便看見那之前蔫兒吧唧的人忽然抬起頭,皺著眉深深地瞧了他一眼——這一眼反倒是將君長知還未說完的話堵了回去,頓了頓,片刻之後便聽見那被抽了幾鞭子後不剩下多少力氣的錦衣衛道:“你別跟她說話。”
“……”
什麼叫你別跟她說話?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奇怪得很。
君長知微微挑起眉道:“她是本官府上的下人,本官與誰說話,還用得著你來管?……不過你也不用嘴硬,這會哪怕不用我提醒,紀雲恐怕已經去翻你平日裡去過的地方摸過的東西接觸過的人,你那點髒錢,怕是藏不住。”
白朮先是滿臉不屑地嗤笑了聲,心想你他娘要是能從老子的櫃子裡翻出黃金百兩那才是見了鬼,這會兒正對君長知冷不丁又提起牛銀花刺激她滿肚子怨氣,身上的傷口又是火辣辣的疼痛,正想抬起頭出言嘲諷他兩句,卻在開口的前一秒,猛地想起了自己的櫃子裡有什麼東西……
錦衣衛的櫃子都是各自獨自分開的,裡面放一些私人的東西,沒人配一把小鎖。平日裡若是沒有本人允許,肯定不會有人擅自強行開啟偷看——再說,本就沒什麼好看的。
但是白朮的櫃子就不一樣了。
自打前段時間,她來了那玩意之後,她櫃子裡的內容……一直很精彩。
正當白朮怔愣之時,像是將她的表情理解成了“心虛”,君長知冷笑一聲轉過身去,扔了鞭子,便從旁邊方才獄卒升起的鐵盆裡拿起一塊鐵烙,那燒得通紅的鐵牢讓白朮臉色一變,心中慌亂也來不及再思考自己的櫃子的事情,而此時,就見君長知伸手拉扯她的衣領,“撕拉”一聲就是扯下一大片,還連帶著和血混肉的身上的衣料,白朮痛得頭皮發麻,卻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胸部以上頸脖以下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上吹過,她顧不上痛,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被君長知動手這麼一撕,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點兒束胸的邊緣。
換了往日,白朮就要大叫流氓了。
君長知卻手下動作一頓,微微蹙眉,將手中的那燒得通紅的鐵烙往火盆裡一扔,伸手像是要將白朮的衣物徹底撕開,白朮倒吸一口涼氣,想要叫那準備動刑的人住手,卻在此時,聽見地牢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守在外面的獄卒的呵斥聲中,紀雲火急火燎的聲音響起——
“老子是錦衣衛正指揮使紀雲,閃開!裡面的人皇上要見,你什麼狗東西敢擋老子的道兒!”
☆、第一百章
白朮一愣,而此時,君長知自然也是聽見外頭錦衣衛指揮使鬧出的動靜來,微微一愣後、轉過頭看著白朮似笑非笑道:“我便猜著你們的人不會放著你不管,這下倒是好,一群狗急了想不著法子就真的跳起牆來,連聖旨都敢假傳。”
君長知這話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是正好能夠叫在牢獄外一通發威、為難了大理寺的衙役這會兒走進來的紀雲聽見。
只見那之前眉頭緊鎖、腳步匆匆的錦衣衛指揮使聞言腳下一頓,之前臉上掛著的焦慮神情瞬間一掃而空,站在白朮他們三五米開外的地方,忽然笑道:“假傳聖旨?怎的,這是君大人拿了我府上的人不滿足,現在連我都想一塊汙衊上了不成?”
白朮轉過頭去看,卻看見自己不遠處紀雲攏著麻香色飛魚服原地站著,一雙黑亮的眼睛就是笑吟吟地瞅著君長知,然而那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
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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