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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吼出了一聲中氣十足的“滾”!
那獄卒被她這麼一吼,愣是吼得手一抖下意識地後退了三步。
這時候白朮還惡狠狠地瞪著他,呲牙咧嘴的,就彷彿剛才他碰的不是她的刀,是她的命根子似的。
片刻死一般的寂靜。
這時候,在場的眾人才反應過來,哪怕是幼年時期的鷹犬,它本質上來說,還是一條鷹犬。
兇悍得很。
君長知攏了袖子在旁邊冷眼看著,此時那獄卒似乎被他的目光掃得渾身發冷,在君長知與白朮之間猶豫了下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要去招惹刑架上的那個——再怎麼兇,她好歹也是手腳被束住的那個。
然而當那獄卒剛剛上前,還沒來得及碰到白朮,刑架上又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鐵鏈響,與此同時,那獄卒終於聽見君長知那不冷不熱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碰不了就別碰了,本大人親自來便是。”
☆、第九十九章
目測明兒皇宮裡就會傳出謠言:大理寺卿君長知除了查案辦案審犯人之外,還有一個別的附加功能,那就是“□□惡犬”。
眾人紛紛散開,君長知淡定一步上前,然後奇蹟就發生了,那上一秒還呲牙咧嘴見誰咬誰得了狂犬症的狼似的矮子錦衣衛,這會兒忽然就變成了哈士奇——蔫了吧唧可憐兮兮地看著君長知伸手將她腰間的繡春刀拿下來,又摸了摸將她腰間的腰牌摘下來,期間她還象徵性地躲了躲——
君長知道:“躲什麼?”
白朮道:“癢癢。”
君長知道:“忍著。”
頓了頓又問:“身上還有什麼?”
白朮搖搖頭道:“沒了,衣兜裡還幾個銅板算不算?”
當然算,於是君長知伸手去摸——白朮就看著那又白又漂亮的手向著自己的胸這邊伸過來,雖然是旺仔小饅頭可是那他媽好歹也是胸啊,趕緊“唉唉”了倆聲躲了躲——君長知縮回了手,掀起眼皮子淡淡地掃了眼這會兒事到臨頭還要財迷的小鬼,忍不住開口嘲諷道:“這點錢你帶著能在黃泉路上買糧食?”
白朮:“……”
兩人之間的氣氛和諧得就像是過家家似的——要不是現在其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綁在刑架上,人們一點也不懷疑他們到底是來幹嘛的……獄卒看熱鬧看夠了,也不想在這繼續瞎狗眼,君大人怎麼審犯人他們也沒權管對不對?所以索性就就紛紛拿了筆墨紙硯在他身後,放下一群人就出去了。
就留下個負責記錄的官員一屁股坐下,今兒個上職的主薄姓孫,年約四十有五,此時只見他麻利地刷刷在一嶄新的卷宗上記錄下年號月日,隨即便懸腕,手中筆虛空於卷中之上,只待不遠處大理寺卿親口問話——
此時君長知沉默半晌,轉身取過鞭子按照規矩浸溼了鹽水——原本到這一步還算一切正常,卻沒想到君長知重新回到這跟前,盯著面前的錦衣衛沉默了一會兒,語出驚人道:“衣服脫了罷,免得稍後布料弄傷口裡,清理時候再遭一番罪。”
白朮:“…………”
孫主薄:“…………”
在白朮極度無語之間,孫主薄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額間的汗,也不知道是在驚訝自家大人如此“體貼”的好,還是在驚悚他這般孟浪的話好,哪有上來鞭子還沒落下去,就商量著問犯人要不要脫衣服的,而且還是“商量”,要放了平日,直接扒了也就罷了。
正當孫主薄蛋疼之時,卻沒想到那錦衣衛更是要雷死個人似的問:“你就不能不打我?我真沒什麼好說的了。”
君長知:“你什麼都沒說,怎麼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白朮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不過她沒什麼好說的也確實是事實,於是沉默下來,順便這會兒她被吊得高,目光輕易便從君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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