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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旁邊的錦衣衛正指揮使護犢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紀雲剛上任,對於“指揮使”這位置還沒多少歸屬感,他到底是沒有云崢那些個看淡一切的性子在,凡事親力親為,這會兒雖然對自家那不爭氣的徒弟幹出來的破事氣得很,但是見君長知滿臉暴躁,卻還是忍不住跳出來護犢子——
只見其聽見了君長知的催促,只見紀指揮使陰陽怪氣一笑,騎著馬趕了上來道:“君大人急什麼,日頭高掛,這會兒哪怕是爬著回去,也耽誤不了您今日正常時間下值。”
君長知面無表情地看了紀雲一眼,這會兒他特別想讓說得一臉輕巧的紀雲自己到車裡來試試,把馬給他騎就是。
君長知這古古怪怪的一眼看過來,而後便冷哼一聲縮回了馬車裡——意料之外的沒有遭到反擊,紀雲反倒是覺得奇怪了起來,稍稍勒住韁繩放慢馬速,鬼鬼祟祟地到了馬車旁邊,掀起簾布的一角往裡面瞅了一眼,一眼就看見了這會兒他那不爭氣的徒弟,整個人團成一個糰子的模樣縮在馬車的一角,哪怕是馬車顛簸,也掩飾不住她那微微顫抖的身形。
紀雲:“……”
怪不得君長知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
原來是把人給欺負哭了,這會兒不知所措呢。
紀雲放下了簾子,心中真叫個不上不下,也不知道是心疼徒弟好,還是想要罵她活該好,於是也跟著陰沉下了臉,一路不再說話。
好好的一個押要犯的隊伍,愣是折騰得像是送葬隊伍一般氣氛沉重。
周圍的錦衣衛也是各個面面相覷,雖然感覺到了古怪,卻還是一個個老實悶不吭聲地裝傻。
直到隊伍一路回到皇城跟前,偏偏就有看不懂氣氛的上上來找茬——往日裡那禁衛軍負責對皇城內外出入馬車進行勘察也是正常,但是通常有錦衣衛護駕的馬車,他們也就是稍作盤問便放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裡紀雲嘻嘻哈哈,上任之後居然多少有些壓不住這些人,今日他們囂張氣焰越發肆意,這會兒見了錦衣衛護著一架馬車進來,毫不猶豫就給攔了下來,還死活要檢查裡面裝的什麼人。
紀雲只當這些人吃了雄心豹子膽要跟錦衣衛作對,便撈起袖子跟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起了官腔——
“都尉府今兒拿下的犯人,輪得著你們查?”
在紀雲跟那門衛東拉西扯時,卻有十八在旁邊冷不丁地叫嚷了聲——他這一嗓子,將在場的其他人都吼得愣了愣,紀雲回頭瞪了他一眼嫌棄他多話,果不其然,接下來,那禁衛軍就更加來勁兒了,中心思想就是:不就是個犯人麼,你都尉府遮遮掩掩的幹什麼?
期間,那禁衛軍的一句話說的特別清楚:“都尉府每日拿下犯人不計其數,怎就偏偏這個有見不得人的?”
聲音傳入馬車中,裡面的人卻是受夠了煎熬。
白朮的耳朵好使,這會兒自然聽見了馬車外的糾纏,紀雲護著馬車不讓檢視,再加上那禁衛軍一口一個“見不得人”,一來二去,自然被她理解成了紀雲認為她在這裡,就這麼被人看見都尉府的一員成了階下囚,這事兒怎麼都抹不開臉。
抽抽鼻子在袖子上胡亂摸了眼淚,鼓起了勇氣抬起頭來,再聞到馬車內混合著君長知以及果茶那特殊的香味兒時,她那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氣勢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後只是低著頭,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此時近在咫尺的那年輕男人的袖子——
當感覺到對方那顯得十分冰冷淡漠的目光轉過來停留在自己的臉上時,白朮呼吸一窒,低著頭,一聲不吭,就是抓著對方袖子的手稍稍捏緊了些——因為用勁兒過大,指尖泛白,幾乎看不見一絲血色。
下一秒,白朮只覺得自己的手中一空——原來是那人將自己的袖子抽了回去,她猛地一頓,心中咯噔一下,卻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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