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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軌看向宮保的眼神,不禁變得饒有興趣起來。
“哦?守拙還有這般釀酒的好本事?倒是讓某沒有想到,當真是少年博學,了不起。”
竇松卻忽然出聲,在一旁高聲說道:“叔叔有所不知,這位名叫宮保的少年,之前可是王公府上的家廚,會釀酒倒也並不奇怪。”
這貨就沒安好心,與竇軌說話,不僅故意很不禮貌的直呼宮保名字,並且將聲音提得很高。
唐人的名字,屬於謙稱,長輩或位居高位者,才會直呼人名。
如竇軌身為益州大都督,都稱呼宮保一聲表字,這是大唐的基本禮儀。
竇松毫不客氣的直呼宮保姓名,便已然是失禮了。更不用說,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當著眾人面,宣稱宮保乃是王珪家廚,這就更是當眾打臉。
打的不僅是宮保的臉,更是王珪的臉。
竇松的話,不但竇軌聽得清清楚楚,大堂內的一眾賓客,也都聽清了。
他這話一出,自然引得大堂內的賓客門,紛紛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
宮保之前在王珪府上做過家廚,此事原本只有趙弘安與袁天罡幾人知道。
這事眾人自然不會向外宣揚,不管怎麼說,以王珪的身份地位,收一名庖廚為弟子,還是有些丟臉面的。
王珪原本一直微笑的面龐,此時都不免掛上了幾分寒霜。
竇軌聽了自己侄兒的話,面色也是微微一僵,似乎沒有想到竇松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狠狠瞪了竇松一眼:“松兒,勿要胡說,小郎如何會是王公府上的家廚?你這是從何處道聽途說而來的混賬話?”
竇軌居然會替宮保說話,出言斥責了自己侄兒,這倒是讓王珪與宮保都有些意外。
王珪與宮保對視一眼,沒明白竇軌到底是何意。
王珪面色恢復如初,笑道:“不知竇松這話從哪裡聽來的?哪有這般事情?守拙乃是我一位老友的兒子,一直隨其父親在清城山中隱居。直到前些時日,守拙的父母雙親駕鶴西去,守拙才來成都縣投奔與我。守拙與其父親,在山中隱居,倒是學了一身好廚藝沒錯。哈哈,老夫素來貪嘴,故而便請守拙為老夫料理了幾日佳餚,以解腹中饞蟲,卻不知如何被人誤解,將其當成我的家廚了?”
老頭這話,便算是坐實了宮保身份來歷,今後誰要再拿宮保是庖廚來說事,那便是不給王珪面子。
竇軌笑著打了個哈哈:“許是旁人不知實情,才有這般誤會,哈哈,我這侄兒也不知從哪裡聽來的混賬話,王公勿怪、勿怪。”
王珪淡然微笑,點頭:“大都督客氣了,既然是誤會,那就勿需再提了。對了,守拙也算是才思敏捷,前兩日除夕,我這弟子寫春書時,倒是做了首不錯的絕句,不若老夫命人唱來,與諸公助興。”
王珪這老頭也是人精,既然被竇松挑破了此事,那要洗掉宮保之前是他府上家廚的身份,就要拿點乾貨出來。
否則空口白牙,旁人即便嘴上不說,心裡卻也未必不會那麼想。
如此一來,之前宮保做的那首詩,便是最好的明證。
王珪的話,讓大堂裡一眾賓客,齊聲叫好。
大唐是詩與酒的國度,聽聞王珪新收的弟子,有上好的絕句,眾人自然有興趣一聞。
順便也看看,宮保這少年郎,究竟是不是真的如王珪所言,真是有才之人。
王珪朝大堂內姬妾示意了一下,有姬妾立即撥動琴絃,其他姬妾手持牙板,都曇鼓等樂器應著琵琶的曲調,合擊而擊伴奏。
清麗俊爽的女音輕啟櫻唇:“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一首《相思》,被反覆吟唱三遍後,方才結束,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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