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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澤啊,我將來不用羞羞笑的時候,再來看你。”
範若若驚愕地看著兄長,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二皇子的墳前胡言亂語這些東西,什麼偽裝嬰兒?
範閒在墳前伸了個懶腰,他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只是臉上的微羞笑容,什麼時候會變成對這世間不耐煩的怒容?
範若若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探他額頭,看看兄長是不是被那個訊息驚的發燒了,結果觸手處一片冰涼。
範閒倒是被她唬了一跳,旋即明白了丫頭在想什麼,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到範閒發出難得的爽朗笑容,範若若放下心來,也跟著笑了,只是心裡卻依然有一層yīn霾,看著兄長,不知道這陣笑聲之中,會怎樣的辛苦與掙扎。
範閒平靜下來,溫和說道:“今天我要辦的事,要發的狂都做完了,你先前說京裡有事,到底是什麼事?”
範若若猶豫片刻後,輕聲說道:“是孫家小姐上府來了,得虧嫂子不在……把藤大家急的沒輒。”
“孫……孫……?孫敬修他姑娘?”範閒愣了半天,說道:“一位大家閨秀,怎麼鬧了這麼一出?”
這位孫家小姐,自然是當年在京都叛亂裡,幫了範閒天大一個忙的那位粉絲。只是範閒很清楚這位姑娘家的xìng情,即便再迷石頭記,也不會做出如此有損門風的事情。
“她是為她父親來的?”範若若試探著看了他一眼,說道:“孫大人那邊似乎出了什麼事,一時間急的沒法子,我看孫小姐也是被她父親逼過來的。”
山間一陣風來,吹的範閒的衣衫獵獵作響,吹的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忍不住罵了兩句什麼,只是聲音很低,就連站在他身旁的範若若都沒有聽清楚。
…………(關於範閒微羞的笑容,從去年剛開始寫慶餘年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十分反感,而且在很多地方表達了對我這樣寫的不解,我也一直沒有解釋過,因為這樣本來就是很沒有美感,沒有票房的寫法,只不過我想堅持……最開始堅持這樣寫,是基於一個很簡單的理由,我在寫慶餘年之前,就在想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在嬰兒的身體裡,會變成怎樣變態的存在?但我不是寫變態,我只好用些細微末節來提醒大家,微羞的笑容就是很重要的一環。
二十歲的人,要偽裝一個天真的,什麼事兒都不懂的嬰兒,他應該怎樣笑?怎樣咯吱咯吱的笑?我觀察過很多孩子,發現有一種笑是他們最常見的,那就是微羞的笑。
範閒扮了很久微羞的笑,所以當他在慶國的世界長大之後,他必然會有這種習慣的動作。這是我自認為很必要的一個表情修飾,一個很強大的細節,只是可惜都被理解到了別的方向。
我真的很想喊,我這是多麼的認真啊,我是明珠啊,灰塵快走開啊……聳聳肩,不過大家也都知道,後來被說的厲害了,我也沒有把羞羞笑堅持下去,沒辦法,我要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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