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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昆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被範閒這一句話擊倒了,只要陛下相信膠州水師的問題,那以陛下的手段,就算不用國法治自己,也有的是法子讓自己生不如死。常昆也是當年隨著慶國皇帝三次北伐的老將,內心深處對慶國皇帝的崇拜與害怕永遠無法拂去。
簾外的範閒繼續著攻擊:“這個世上,能救你的人……沒有幾個了……除了我以外。”
常昆一屁股坐回椅上,雙眼微眯,眼珠快速地轉動著,半晌之後才嘆息著說道:“提司大人……究竟想要些什麼?”
常昆乃是水師提督,從一品的大官,範閒雖然權柄當世不作第三人想,但監察院提司卻是個無品無級的官職,所以一開始的茅房對話當中,常昆始終掐著這一點,不肯在氣勢上落半點下風,但此時開始稱範閒為提司大人,自是心防開始鬆動了。
…………沒有沉默許久,範閒在簾外輕聲問道:“我一直有個極大的疑惑……你和葉家關係沒有深到這個地步,和燕小乙的關係也不怎麼樣,甚至在過往的歷史中,和長公主殿下也扯不上關係。你的地位雖高,實力雖強……但在君山會里,依然只能是個打工者的角sè,所以我很好奇,你的真正主人是誰……誰會授命你調動朝廷的軍隊,去幫助明家,去暗通東夷城。”
常昆閉著嘴,一臉yīn狠,死不肯應,範閒所說的這些話,確實是這些年膠州水師做過的事情,只是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回答,這些罪名一旦坐實,不說範閒,就算是皇太后出馬,也不可能保住自己滿門的xìng命。
“我不會向上面說的。”範閒微笑著說道:“在這個情況下,你只能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好奇,你死不死,你全家會不會陪葬,對於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常昆依然是不能說的,他冷笑著咬牙說道:“我是蠢貨嗎……提司大人,這些事情和咱家的膠州水師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有證據,大可以拿著天子劍在營帳中把我當場擒下,水師一萬官兵屁都不敢放一個……可你要是沒有證據,就不要再把我堵在這臭不堪聞的地方聊天了。”
他yīn狠說道:“小范大人,今rì老夫壽宴,你若肯給情面,宴上可以喝兩杯,至於聊天還是罷了,什麼時候,你們監察院拿到證據,再來找老夫不遲。”
範閒在簾外嘆了一口氣。
常昆在簾內眯了一下眼。
範閒嘆息著說道:“是啊,君乃一品大員,便是監察院在沒有特旨的情況下也不能索你問話……至於證據,你們殺的乾乾淨淨,就算有那麼一兩個活口,也不可將你這個軍方大老掀掉……至於明家,知道你和他們關係的明老太君也很不湊巧的死了……你說的對,看來看去,我手上確實沒有什麼證據。”
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愁苦:“陛下肯定不願意你再在膠州水師待著,可是朝廷要調動你的阻力太大……監察院又沒有證據……你說,怎樣才能讓你在膠州消失呢?”
常昆怔了怔,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極其荒謬的危險感,同時也在震驚著,為什麼外面的親隨還沒有衝進來?
範閒最後嘆息道:“既然你不肯接受這個交易,那我也沒有法子了……我只好選擇最直接,也是最荒唐的那個法子。”
說完這句話,常昆的眼瞳便縮了起來,像看見一個十分奇異的景象一般,盯著自己的面前布簾。
青sè的布簾就像是一片平平的土壤,驟然間卻生出了一根竹筍來,那竹筍不是青sè卻是黑sè的,拱動著青sè的布簾向著自己的胸膛靠近。
常昆慌了,怒了,傻了,卻無法動彈,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那黑sè的匕首尖端撕破青帘的柔弱阻攔,嘶地一聲來到自己面前,噗地一聲深深插進自己的胸膛!
…………在臨死前的那一刻,常昆死死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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